秦淮元笑着对袁妙说道:“弟妹确实是非常优秀的军嫂,不论做事还是做事的态度,那都是模范军嫂的范本。”
袁妙的脸都红了:“秦主任谬赞了!”
上官承又跟秦淮元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就告辞出来了,秦淮元很是感激今天袁妙出手帮了个大忙,一直将他们两个送出办公室。
袁妙客气地说道:“秦主任就别送出来了,你这样客气,搞得我以后不好意思登门了。”
秦淮元马上明白她的意思,笑着说道:“弟妹才客气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送到这里了。”
上官承也笑着说道:“这样才对,咱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不需要这些东西的。”
秦淮元点头说道:“行,我这里确实是事多,不然这个时候是应该请贤伉俪去吃个夜宵来些微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
“刚说不客气你又在这里客气上了,好了,再不客气了,不然都走不了。”上官承说道。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秦淮元在办公室门口冲着出了门的两个挥了挥手,上官承和袁妙两个才转身往外面走去。
哪里知道,刚走没两步,袁妙就看到闫云妮双臂抱在胸/前,靠在一张关了的门边斜睨着自己两个人,一看就是一副准备找茬的模样。
上官承拉着袁妙一副没看到她的表情,目不斜视地从闫云妮身前走了过去。
闫云妮见这两个人居然这样彻底地无视自己,气得都要蹦起来了,在身后说道:“阿承哥,你这样做以后会后悔的。”
上官承不想跟她多做纠缠,因为他已经感觉袁妙的手指轻轻地放在了自己腰侧的软肉上,估摸着自己敢跟闫云妮搭腔,那手指头就会毫不留情地捏起自己的那块嫩肉。
袁妙这会很满意上官承的不搭理,挽着上官承的胳膊,那纤腰扭得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闫云妮没有再说什么,她看着这个不要脸勾引上官承的女人这样嚣张,气得嘴唇直哆嗦,却是再也没有多说出一个字来。
从那个粮食仓库出来,袁妙才问上官承:“你觉得你们的人能抓到那个什么福源长平吗?又或者说如果从京都派来了高手能制服福源长平么?”
上官承想了想,方才说道:“应该是没问题吧!”
袁妙还是有些不放心,虽说她不想给家里带来麻烦,可如果看着R国人在自己国家横行无忌,简直就是所有华夏人的耻辱。
她想了想对上官承说道:“阿承,要不以后我化化妆再出来帮你们,就跟超人一样,平时是一个普通的记者,如果遇到有事情来了,换成另外一副样子去处理那些棘手的事情。”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上官承点头说道:“这个可以,妙,你如今是筑基后期,可以说这世上没几个是你的对手,如果易容了,别人不知道你是谁,这也就不影响你平日的生活了。”
袁妙点头,笑着说道:“我到时候也取个名字,就由你介绍给那个秦主任,只要对外说我是一个散修就是了。”
她想起师父的道号宣云子,自己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好呢,那个时候应该让师父他老人家也给自己取个道号的,就省得自己这个时候瞎捉摸了。
凝神想了半天,袁妙对上官承说道:“要不我就叫妙云子吧!我师父的道号是宣云子,我的名字里有个妙字,师父给了我云翳兽,这个妙云子很适合我!”
上官承也不知道取什么道号之类的事情,只能听袁妙这么说,好像也是挺符合逻辑的,这名字也挺好听的,就点头说道:“嗯,那就这个名字,挺好听的,直接说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准能把他们都惊到,要知道闫爷爷才筑基中期的修为呢。”
袁妙听得姓闫的,马上想起抱着双臂的闫云妮,不禁想狠狠地掐一把上官承腰间的软肉,只是现在上官承在开车,只能是等一等回家再找他算总账。
上官承见她的模样,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提到闫字,说不好回家自己腰间的软肉是逃不开被掐的厄运了,车里的气氛诡异地紧张起来。
两人没有回袁家,而是直接回了两人的小楼,袁妙看时间很晚了,也不好打扰杜冰这个大肚婆的睡眠时间,就只给袁家那边去了个电话。
电话是王秋敏接的,今天居然是袁炜还没回来,袁海淼倒是到了家。
袁妙跟王秋敏说:“妈妈,我们安全到家,晚上就不过去了。”
王秋敏在电话那头还看了下手表,吓了一跳,女儿和女婿居然十一点多才到家,就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只是阿承临时想出去浪漫一下,所以那个时候才跟妈妈打电话,对不起妈妈了!”袁妙赶紧道歉,不让王秋敏担心自己。
王秋敏说道:“不用道歉啦,你们两个感情就好,爸爸妈妈也不能陪你们一辈子,阿承才是你以后携手的人,他重视你,我们都很高兴。那你们明天早上过来吃早饭吗?”
一天没见自家老娘,袁妙自然是想见的,就忙答道:“好啊,那我们两个明天就偷偷懒,直接过去家里蹭早饭了。”
王秋敏嗔道:“说什么蹭,我们还巴不得你们天天来呢,这样家里就不是少了一个闺女,而是多了一个儿子。”
“妈妈,我找阿承就是因为他住咱们对门,这样回娘家就太方便了。”袁妙故意这么说。
上官承在旁边听得直撇嘴,电话那头的王秋敏更是骂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能胡说八道了,这让阿承听到该多伤心!”
袁妙看着上官承撇嘴撇得更大了,就赶紧跟王秋敏胡诌了几句将电话挂上了。
“就是为了我住对门才找我的?”上官承欺身过来,紧紧地压在了袁妙,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袁妙不禁有些无力。
上官承见她不说话,而是一脸娇弱的模样,心头一颤,冲着那跟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一直吻到袁妙成了一潭春水方才攻城略地起来。
袁妙为了自己那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战斗了半宿,而最后是怎么从客厅到了卧室袁妙都不知道,就知道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