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笑着喊住她:“哎,静姐,昨天坐宝马没要钱,今天这法拉利你要不要坐,不过这个收费比较贵,因为是跑车,跑车就费油呢,静姐你坐过跑车吗?哦,我怎么忘记静姐你没钱,法拉利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昨天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反而死皮赖脸地要坐我的车呢。”
“胡说,我哪里没钱坐公交,我那是看得起你开的破车才招手叫你停的,哪里知道你是打肿脸来充胖子,买得起车加不起油。”郭文静吼道。
袁妙声音还是非常平静:“嘘,小点声,不用这么激动,我都没激动呢,你这占了便宜的还这么激动,搞不好,人家都要误会我坐了你的车呢。我有没有钱好像不关静姐的事吧,用不着你在这里替我免费宣传,可你非要坐我的车却是关了我的事,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我每天去接你,你是谁啊?脸皮的厚度也太厉害了点吧,简直是皇上他妈——太厚!”
郭文静气得浑身直哆嗦,她没想到袁妙这样直白,把她说的想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她一贯喜欢搞这种事,占了别人的便宜还卖乖,还总是让人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就像她想坐袁妙的车,那还是给她面子,你不让坐,那就是小气抠门。
而旁边有同事从诊室里探头探脑,想来也是想看清楚或是听清楚两人之间的争执。
郭文静看到更是生气,她自然知道自己一贯拔尖,同事们都只那么喜欢她,就刚刚她在那说袁妙的时候,也就两个最喜欢听是非的在旁边听,其他人都没围拢过来。
“你不过是个新来的,你就这样对我们这些老员工,你也太嚣张了吧!”郭文静又想拉起一派打一派。
袁妙笑着摆手:“慢着慢着,静姐你搞错了,我只对你一个人,可从来没有说过别人一句,你这话就有意思了,还硬把人往你船上拉,这科里这么多人,谁像你,所以啊,你也不用把人往船上拉,还有多亏这里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我到底说了什么,不然啊,这黑锅就让你长我身上了,我就是吃了大亏了。况且我也没有嚣张啊,摆事实讲道理,没有多说一句有的没的。倒是静姐你,怎么一点老同志的自觉都没有,青天白日地就诬赖我啊!”
郭文静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因为她碰到的人大部分喜欢息事宁人,有什么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别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她没碰到过袁妙这种真敢说的,简直是把脸丢到外婆家里去了,她恨恨地一跺脚,转身就跑了,袁妙看到她转身的时候眼角有泪花闪动,心里只想,活该,气死你才好!
科里的其他人虽是觉得郭文静这人本来就让人讨厌,可也觉得袁妙为人太不管不顾了,毕竟是新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人留,所以有些人都对她有些疏离起来。
袁妙才不管那些,虽说昨天她是想跟大家搞好关系,可今天他们这些人为了一个那么讨厌的郭文静就疏远自己,那也无所谓,本来这些人在她生命的前二十多年也没有过,肯定是不会挡吃也不会挡喝的,这样也好,自己就不用跟那些人虚与委蛇了。
到了正式上班的时候,袁妙一个一个地接待着病人,她心里就想显摆一下自己的手艺,所以没有像昨天一样还有些保留。
所以今天她的病人都是一个个愁容满面地进来,喜笑颜开地出去,倒是闹得很多在别的诊室门口排队的人心生向往,不知道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