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持人的声音,晚会现场的大屏幕切到灾区现场。
视频中,先是出现了一群人,他们同样头戴着一顶蓝色的帽子,身穿着统一的制服,在满目疮痍的震后现场,一刻不停的忙碌着。只见视频中他们搭起一顶顶蓝色的帐篷,分发出去无数的物资。在他们的身后是源源不断的各种急救物品被送来。
此时大屏幕中传来了一阵旁白声:“在灾区,一共有五十多个这样的灾区援助站,他们没有任何标示,他们是一群无声的志愿者。起初,我们记者都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直到我们在各个不同的地方都见到了这样一群人,我们才注意起来。”
随着这段旁白之后,是一名记者站在一名忙碌不已的志愿者举着话筒问道:“请问你来自哪里?”
见到记者对他发问,这名志愿者急忙摆摆手,起初所有观众都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话,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似乎事实上不是如此。
很快这么志愿者匆匆跑掉,过了一会他找来另一个人。
等到这个人看着先前那人一阵比划之后,顿时了然的看向记者。
“你好,刚刚小赵让我向你说声抱歉,他是一名失语症患者,所以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听完这名后来者的话,那名记者明显愣了一下,而那个小赵则对他们一笑,随即又跑开继续忙碌了起来。
这名记者有心想要留住对方,却看到小赵已经又上去帮忙运送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伤员而作罢。
似乎是看出了记者心中的疑问,那名后来的人向镜头解释道:“小赵是自愿前来提供志愿服务的语言障碍患者,而且他并不是唯一的一个,我们的这只志愿队伍很多都和他一样,有着不同程度的残疾。不过我们之前都受到了残章人士援助基金的帮助,都十分渴望能够回报社会,在力所能及之处为大家贡献一份温暖。”
“你是说这里像小赵这样的人还有很多?”记者闻言一脸诧异的问出口。
“是的,很多,不止这里,几乎在我们残障人士保障基金设立的几十个援助站,都有很多此前受过帮助的残障人士在给大家提供帮助。”
“残障人士保障基金?那是什么机构?”这一次记者听到了一个重复出现的词汇。
“我们是一个陈学谦先生出资成立,致力于援助各种残障人士的慈善机构。”这名男子再次解释道。
“你之前说,你们基金在灾区设立了许多救助站?”记者再次问道。
“是的,灾情发生之后,我们第一时间接到了陈先生的电话,立即动员所有人力物力,赶赴灾区现场。到达灾区之后,我们发现由陈学谦先生资助建立的几十所学校在灾害中都没有出现倒塌,加之在学校附近都有着较大的空地,所以便依托这些学校设立了无数援助站。”
“你是说,陈学谦先生还捐建了学校?而且学校在灾害中都没有出现倒塌?”记者再次被这人的话给惊了一下。
“是这样的,据我所知,这些教学楼都市陈先生亲自委派专业队伍进行建造,学校的图纸还是陈学谦先生亲自设计的。”
这一刻,这名记者和电视前的诸多观众的心情是一样的,他们突然意识到,原来在无声无息间,有人早已把温暖传递给这个世界。
停顿了好一会,这名记者才继续问道:“我刚刚注意到,这边的物资似乎特别的充足,可是目前灾区进出相当困难,很多物资都运不进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是因为原本我们基金就存有大量的紧急物资,同时陈先生又租下了许多直升机帮助运输,所以我们才能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并且给大家送来如此多的物资。”
当这名工作人员说到这里,晚会现场,无数的人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而在电视机前的观众也纷纷咬紧了嘴唇。
“这些年,我们一直致力于为社会上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力所能及的温暖,我们的队伍都具有极其丰富的经验,但我们的人数却很欠缺,为此我们通过基金会向那些不会妨碍救援,轻度残疾的人士发起号召,结果他们也予以了积极的响应。所以就有了大家眼前的这一幕!”
当这名工作人员说完,大屏幕的镜头再次切换,镜头来到了一处病房,病房的床上坐着一名青年男子。
面对镜头,这位男子略显苍白的脸色努力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听闻噩耗,陈某却坐困病床,未能亲回国内与同胞们休戚与共,我深感抱歉。希望各位同胞能够打起精神,共同面对这一次突然灾难。我代表公司万名员工,向灾区人民送去问候,同时我们将会在自己力所能及之处,贡献自己的力量。对于灾后,我们也会携手灾区人民,帮助大家重建自己的家园。”
当这段采访结束,所有人都从大屏幕中清楚的看到了陈学谦额头渗出的汗珠,而他略显急促的呼吸也真实反映了这个男孩此刻的虚弱。
这一刻,电视机前,网络前,不知多少感性的女孩落下了眼泪。
这一刻,这个男人那孱弱的身体向,像是顶起了一片希望的蓝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