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惨?给哥说说!”导演好像真的来了兴趣,两眼放光的追问道。
朱月坡咳嗽一声,一脸严肃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两个还是注意点儿形象!”
又把话锋一转,看着关二爷手里不断蠕动的蛇皮口袋,问道:“你这手里到底提的什么东西?我怎么感觉有点头皮麻?还有,好像这里面的玩意儿是活的?”
说起蛇皮口袋里的东西,关二爷顿时来了精神,一脸兴奋道:“当然是活的!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可是宝贝啊!我和人棍贤弟逛街时无意之中现的,这东西要是放在以往可能没什么用处,但现在你绝对用得上!”
国安的都有一颗格外好奇的心,导演听他说得玄乎,忍不住把脑袋探过去,笑嘻嘻的说:“什么宝贝?说得这么玄乎,拿给哥瞅瞅!”
关二爷也不吝啬,随手把袋子扔了过去,导演迫不及待的打开,脑袋往里面一伸,朱月坡还没来得及问,只听得导演出一道厉鬼般的惨叫,紧接着将袋子往天上一扔,“嗖”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了床下。
他这一扔,袋子里的东西顿时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撒了下来,但见漫天都是蜈蚣、蛤蟆、毒蛇、蝎子之类让人心惊胆战的事物,朱月坡吓得三魂荡荡,七魄悠悠,也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嗖”一声爬到床上,迅猛无比的钻进了被窝。
Tm的!朱月坡知道里面是活东西,但却没有想过里面会是五毒害虫!暗骂一声关二爷变态,朱月坡蒙着被子瓮声瓮气道:“快把那些东西拿开!”
这可不是开玩笑!被这些玩意儿蛰一下,说不定就会要了老命!朱月坡还年轻,还是个处男,自然不想就这么挂掉。
关二爷抓住一条绿油油的蜈蚣,埋怨道:“搞什么?这可是洒家费劲千辛万苦找来的好东西,怎么能随便乱扔?智深贤弟,你且出来,洒家与你说话!”
朱月坡不是傻子,在危机没有解除之前,自然不会出去。关二爷见他无动于衷,索性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捏着那条蜈蚣对朱月坡道:“智深贤弟,洒家知道你是中了毒,这不,你看,洒家特地找来这些玩意儿,你吃了,包你精神百倍!”
朱月坡颤抖着声音道:“你这是玩儿的以毒攻毒呢?我草!我又不是杨过!”
关二爷毫不在意道:“当然!治疗中毒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来,整一条!”
朱月坡跟个地下党似的,厉声道:“给我拿远点!老子有骨气!吃什么也不吃这鬼东西!赶紧的,拿走!再不拿开,老子打电话报警了!”
关二爷不屈不挠道:“智深贤弟,这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别耍小孩子性,来!乖,把嘴张开!放心,这东西不咬人的!吃一条就好!真的!”
朱月坡怒道:“你Tm有完没完啊?你以为你是护士呢?老子说了,我Tm吃不下这玩意儿!再说了,这玩意儿是人吃的么?赶紧的,给老子把它扔了!不,踩死!”
关二爷看了看手里那蜈蚣,恍然大悟道:“原来智深贤弟是怕这东西啊!你等着!”
接下来又是“嘿呀”一声,朱月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见关二爷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条花不溜秋的毒蛇来,拿到朱月坡面前晃了晃道:“智深贤弟,刚才是洒家疏忽了,咱不吃蜈蚣,吃这个怎么样?你看,这毒蛇多好看呐!啧啧。。。”
说实话,朱月坡还真没觉得这毒蛇有什么好看!像个小孩子跟家里人赌气似的,倔强的把头别到一边儿,嘴里道:“这东西看着心里就毛,哪里吃得?拿走拿走!”
关二爷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智深贤弟,别闹了!吃一条就好!相信我!”
朱月坡会相信他才有鬼了!连忙摇头道:“说不吃就不吃!老子有骨气。。。”
关二爷见朱月坡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只得叹了口气,把那毒蛇随便往走廊里一扔,朱月坡本以为他就此放弃了,恰才松了口气,这光头突然又提起那蛇皮口袋,“哗啦”往朱月坡床上一倒,指着那些常人根本就不敢摸一下的毒物道:“要不这样吧,这品种这么多,你随便挑一种!要是你还是冥顽不灵,休怪洒家不知轻重了!”
来了,来了!这贱人还想用武力逼迫呢!朱月坡会向他屈服么?答案是肯定的——会!只见朱月坡小心翼翼的指着那浑身黑的蛤蟆道:“就。。。就它吧!”
关二爷点了点头,抓起那蛤蟆,突然飞身上前,捏开朱月坡嘴边,便要往里面灌,朱月坡惊得魂飞魄散,连忙叫道:“咱能不吃生的么?”
就在这时,一戴老花眼镜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看到关二爷正对朱月坡施暴,将手里的点滴瓶儿往地上一扔,喝道:“畜生!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