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不敢违拗,只得硬着头皮张望了两眼,很是真诚的回答道:“麻子!”
尼玛!老子叫你看老子的表情,没叫你看老子脸上的麻子!朱月坡顿时气得不行,再把自己的眼睛一指,喝问道:“告诉我,你又看到了什么?”
大汉正待老实回答,朱月坡又喝道:“不要给我说你看到了眼屎!老子没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到底从我眼睛里看到了什么!懂了没?”
正所谓朽木不可雕也,一向被称为废材的大汉哪里能听懂朱月坡话?只是把脑袋来摇了摇,又点了点,然后又摇了摇。。。一直重复这两个动作,大汉瞬间便崩溃了,哇的一声大叫起来,呜咽道:“你们。。。你们好没道理!清平世界,朗朗乾坤,拿了我店里的酒不付钱也就罢了,还把冥币拿来吓唬人!你们。。。”
什么?听到大汉的哭诉,朱月坡不由得一愣。转过脸问柳下惠道:“告诉我,他说的可都是事实?你休要欺瞒我!我可是出了名的明察秋毫,嫉恶如仇!”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一向老实的柳下惠不得不硬着头皮反驳道:“没有的事儿!我们不是遵照你的指示,看着点买么?但这看了半天端的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结果只得把酒打开尝了尝,叵耐这厮居然卖假酒忽悠俺们!我二人登时不忿,便扬长而去。但这要是换做是你,你会给么?大家会给么?”
“当然不会!”观众也跟着起哄。朱月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喝道:“都给我闭上鸟嘴!打什么岔?且听他说完再做定论!”
朱月坡这话明显太过于大肆,登时便有年轻的小伙儿跳了出来,把肚皮上的衣服一捋,露出一只滑不溜秋的米老鼠,瞪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大呼小叫作甚么?真当哥几个是假混的了?告诉你最好老实点,我们可是耗子帮的人!”
好一个耗子帮,居然敢和本仙人抬杠?朱月坡轻蔑的指了指那人肚皮上的母老鼠道:“你那是画的什么?大花猫么?咋地这副模样?”
那人气愤,却待要和朱月坡放对,只见薛仁贵也有样学样的把自己肚皮上的衣服一捋,露出一身满是污垢的肌肉。人都是欺软怕硬的,那家伙平日里也就是欺负一下小老百姓罢了,见薛仁贵这般模样,顿时便泄了气,灰溜溜的逃离了现场。
柳下惠咳嗽一声,继续道:“当然,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好市民,十佳青年的候选人,最后我们也给了他钱!谁想这厮居然耍诈,把我们的人民币偷偷换成了冥币!还殴打我二人于市前!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尼玛,没想到这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儿,一张嘴居然如此厉害!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大汉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连忙把自己里里外外几个兜都给翻了一遍,拉着朱月坡道:“这位好汉,你看,我浑身上下一文钱都没有,他即便是后来给我钱了,也须有个放处!我这没有,便说明他这是再说谎!你快宰了他!”
朱月坡终究还是护短,要是就这么让杨广和柳下惠去了,似乎太对不起人家。毕竟这年头人好找,穿越户哪里去寻?人家哥两好不容易到现代来耍一回,要是就这么又回去了,着实是太煞风景!
最后,朱月坡只得摸出几百块钱塞到大汉手里,表示补偿,当然,朱月坡看他感激得痛哭流涕,很是不忍心的在他店里拿了一箱老白干。
一行人回到家中,体贴的小乔和贾丽美连忙把菜重新热了一遍,几人趁着天色大大好,狠狠的喝了一回!正喝到酣处,朱月坡那百年难得一响的电话突然急促的叫了起来。朱月坡n逼哄哄的拔出天线,吹了一口话筒处的灰尘,嚣张无比的叫道:“来者何人?什么事惊慌?有预约吗?”
“哎呀!小朱子,你丫的还在干什么?我不是叫你赶紧去看看杨白老么?你丫的还在哪里?莫不是在喝酒?天杀的!你身为天庭公务人员,居然酗酒!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不过咱哥两关系好,你只要抓紧时间把我要的资料给我,我便绕你不死!唔。。。对了,唯今之计是先挽救杨白老于水深火热之中。。。”
电话那边顿了顿又道:“瞧瞧的告诉你,阿白哥现在情况很不好!”
朱月坡还没来得及回口,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盲音,朱月坡只得抄起一个酒瓶,插进裤腰带,对众人道:“走吧,咱们一起下地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