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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沉闷的弹头没入肉体声音响起……

“啊……”

尖叫声接着响起。

那是被伊栩尚抓起来想要挡子弹的女人发出的凄厉惨叫。

中枪的舒心倒在地上时，那女人再次发出“啊”的尖叫声。

伊栩尚看着倒地的舒心，一时间怔了。

他的手还抓着旁边的女人，依然一副要让她挡在身前的动作。

周围已经乱成一团。

两个杀手在第一枪开枪失败后，他们就知道没时间开第二枪！

将装备收拾整齐逃出嘉乐厅时，从暗处走出一排排黑压压的黑衣人……

游戏有游戏的规则，公海有公海的法则。

在公海开枪，谁先动手，谁就输了道义！

伊栩尚等的，就是对方先动手……

他要对方亲手将摆在台面的黄连给咽进肚子，也不能说一个苦字！

他算出了商场上的结局，却算不出生命中的意外……

*****

小说里，女主替男主挡子弹，男主会留下来看着女主醒来的“情深”戏码。

同样没在舒心身上发生。

从病床醒来时，陪在舒心身边，只有黄婶一个。

晚上睡觉醒来，不小心碰到伤口，痛得眼泪水都出的疼痛，照样是自己咬着牙忍过去。

一个星期后，一直消失不见的伊栩尚才出现在她面前。

那时，她低头画着设计稿。

阴影打下时，她见到如帝王君临的伊栩尚。

“伊先生。”舒心放下画笔，淡淡喊了一声，一如既往的态度。

“痛不痛？”他在她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