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不管用,放心。”
南波湾转身出了房间。白羽臻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里不知为何突生一阵涟漪……
房门之外是一片狼藉,一个被南波湾用来当敲门砖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南波湾静静的踩着他的胸口走过去,客厅中间的铁虾正抱着头嗷嗷叫,他的鼻子成了一滩肉泥,往外淌着血。见南波湾走来,他拼命的甩动双腿往后退,生怕下一秒就成了死鬼。
南波湾对他怒极,不是因为他要杀死自己,而是他险些糟蹋了白羽臻。
糟蹋白羽臻这种事,只有他能做,别人是不可以代劳的,若不然,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在蛮星,占有的女人若是被别人侵犯,是最大的耻辱,两个男人中间必然有一个要死掉。南波湾不曾侵犯过任何女人,除了家中的奴隶。他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若是轻易占有一个女人,自己恐怕没有办法保住她,也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终归来说,他有一种软弱者独有的利己主义,这种利己主义让他充满克制,又比其他的蛮星人多了一些处事的智慧。
而在地球,他是蛮星派来的代表,是毁灭者,也将是主宰者。起码他的能力在这里显得大有可为的时候,他的怯弱在消退,而利己主义在增长。
铁虾不住的往后挪,恐惧挤满了他整颗心。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一边退一边哭嚎着,直到退无可退,就翻身起来跪在那里。南波湾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他无视他的嚎叫、痛苦和求饶。他要杀他只是一念之间,他之所以不杀他,并不是什么道德或者杀人之后的影响,而是出于承诺。
南波湾逼近铁虾,俯下腰看了看铁虾狰狞的表情,伸手在他的脸上抹了点血放在嘴里,轻轻的说了句,老东西连血都是臭的。然后,他又坐回了沙发上,往嘴里灌酒,又灌了几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保持从前的克制。
“你过来。”南波湾指着躺在地上装死的男子。“就是你,别装了,爬过来。”
那男子听这话,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起身,翻身就爬了过来。在他眼里,面前这个混蛋就是杀神,十几把手枪都拿他没办法,这个人已经超越了他对人类的认识范畴。
“你去把他扒光,绑起来。”南波湾戏谑的看了眼墙角的铁虾。
于是,男子宛若献殷勤似的跑去将铁虾衣服里里外外扒光了。下手干净利落,也不管铁虾是不是触动伤口痛的鬼哭狼嚎。他又将地上的绳子拾起来,给铁虾绑上——绑的时候他还揣摩了一番上意,认为像南波湾这样变态的人,需要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绑法。至于其他绑法,他又实在知之甚少,倒是日国的花式绑法知道一些,毕竟临摹过许多的小电影。所以他很有艺术成就感的开始做这件事,将铁虾绑的严严实实再固定在十架上。
“抽他。”南波湾再次下令。
男子对南波湾的变态程度的判断再一次有了新的改观,这不是变态,而是大变态啊。不敢怠慢,拿起鞭子就往铁虾身上狠狠的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