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万块,已是鹤田青野这次出场费的一半,看样子他真是下了血本了。
“1o万?”余弦嘴里念了一下,皱眉不语。他是在心算那2o多万加上这1o万,一共是多少钱,补上炒股票亏的钱以后,他还有多少钱,幸福来得太快,他一时有点承受不了。
“2o万!”鹤田青野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心一狠加了价。大不了出场费我不要了,就当来观光旅游了。
“2o万?”余弦一怔,怎么又变了?这还得重新算。。。。。。
“再多就没了,”鹤田青野见余弦依旧没答腔,只好道,“既然余先生不同意,那就还按原来的表演吧。”
“我同意,我同意。”余弦总算是接了腔,这不是白送钱吗?没理由不要啊。
听到余弦同意,鹤田青野脸上一喜,吩咐助手即刻准备。台下的嘉宾更是一片哗然,本来三个碗就已经不可思议了,现在变成八个碗,那根本就可能猜中,刚才没有下注的人,纷纷找到蒋兵,买余弦输,蒋兵是一脸苦相,但这人也算是个人物,明知道会赔,但还照单全收,一会功夫,又收了五万多,全是买余弦输的。
蒋兵看着最后一个人下完注,心想,可算是没人了,看来明年换车的打算要推后二年了。
还没完,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押十万,押余弦输。”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高良,刚才的失败,已让他心里非常不爽,看到余弦抢了他的风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象他这样的公子哥、富二代怎么能容许有人抢了他的风头。
十万,我就不信了,下面三次他还能猜对。十万对高良来说,也许就是一个月的零花钱,但对蒋兵来说就是大注了,这单注要赔了,不但换不了车,可能还得把现在的车卖出去。所以蒋兵赔着笑说,“高公子,事先说过的,每人上限是二千元。”
高良斜眼看着他,道,“怎么?敢当庄还怕钱多?没有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啊。”
这话有点伤人,不过蒋兵还真不敢接腔,说话硬气的前提是要有钱,他的钱和高良比,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接不接你给个痛快话。这钱你到底收还是不收。”高良一付咄咄逼人的架势。
当然不能收,现在戏法的规则已经变了,余弦羸的概率已经很低,便何况如果接了这十万,别人再要求加注,那他蒋兵岂不是要一夜破产?他是来参加嘉年华的,不是来参加慈善晚会的。只是想个什么借口回绝,让蒋兵举棋不定,正当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我和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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