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我情不自禁地打开了楚雪的衣柜,翻找出她的贴身衣物,攥在手里,凑到鼻端,闻了又闻,亲了又亲,那猥琐的样子,堪称**丝中的教科书了。
中午时分,我呆在楚雪家里,用了她的厨房,给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下午的时候,狐姐来了电话,说十分钟后来接我去伺候玉姐,听到玉姐的名讳,我头皮麻,想着这女人那方面的需求够大的,昨天刚折腾了一下午,今天又要折腾,哎!命苦呀!
坐上狐姐的车后,她告诉我玉姐中午喝多了,心情很不好,一直唤我的名字,我听后,更加忐忑不安了,玉姐心情不好,传唤自己去伺候她老人家,那不是正撞在她的枪口上吗?说不定,她会用橱窗里的皮鞭狠狠地抽自己一顿,让自己跪在地上满屋子爬圈呢?
想到这里,我抽搐不停,哆嗦着说道:“狐姐,你就说我生病住院了,不能去了好不好?一句话的事儿,你都不愿意帮吗?”
狐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你不能找任何借口拒绝,倘若你这次拒绝了,下次她会加倍折磨你,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去吧!小心点就成了。”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是砸锅卖铁,卖肾卖血,也不去傍什么富婆了,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硬着头皮,任人宰割了,那就诅咒玉姐最好喝的不省人事吧!
送我到了临湖别墅后,狐姐就开车走了,我惴惴不安地走进客厅,看到玉姐闭着眼睛歪在沙上,像是睡着了,我不由大喜,悄悄走过去,拿了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
“你来了!”玉姐突然睁开眼睛,不咸不淡地说道。
“啊!嗯!来了!”我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后悔自己不该给她盖什么毛毯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去给我放水吧!我想泡个澡。”
我点头,去了楼下的浴室,放好水之后,她又让我帮她脱了衣服,然后再抱她去浴室,我一一照做了,面对她赤条条的躯体时,我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有的只是耻辱的回忆。
刚把她放进浴缸里,她就不满地跳了起来,抄起浴缸台子上的一瓶洗水,甩手砸在我脸上,骂道:“你是不是想烫死我啊?”
我不顾疼痛,忙说不敢不敢,捡起地上的洗水放回原来的位置。
“重新放了,水温45度才行,不能高于这个数,也不能低于这个数,如果你控制不好,就用温度计测量,明白了吗?”玉姐雌威大道。
于是我又开始加凉水,一边寻找温度计,找了一圈没找到,很想问她,又不敢问,只能继续找,几乎把浴室掘地三尺后,才终于找到了一支温度计,测量好水温是45度,才战战兢兢地告诉她可以了。
然而她还是不满,又甩了我一巴掌,怪我没有在泡澡水里放一些养生美容的草药,我委屈至极,却不敢吭声,心里却骂道:“妈的,你事先没告诉老子这些,老子怎么可能未卜先知,这不是故意找借口打人吗?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