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前，他强迫了她，她也会接受。

可是如今，有了一个小荷，她怎么都无法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伤害我？”

委屈的啜泣着，让赫连莫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看着那梨花带雨，满是委屈哭泣的女人，心里像是被一团火焰在燃烧，枯萎。

“别哭！”

他极尽心疼和温柔的诱哄着。

他也不想这样对待她，只是他看着她，就控制不住。

他的温柔，让她心里的委屈更甚。

她忍不住，指控他，“你知道不知道，你要了小荷，是在我的心上剜了一刀？你知道不知道小荷对我多么重要？你让我和小荷共侍一夫，那你让我怎么接受？”

心里的委屈，一股脑的道出。

虽然之前他也曾蛮不讲理的说他是王，他想要谁便可以要谁，可她心里还是委屈。

生气和委屈。

“本王错了，本王错了——”

赫连莫野说他错了，这话惊了司马雅兰。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帝王，可以轻易的跟别人道歉。

而那道歉，也换不回那失去的一切。

他紧紧的搂着她，她也安然的在他怀里哭泣。

良久之后，她哭罢。

他问：“你想让本王将小荷做如何处理？”

她说杀了小荷，他便杀了。

她说轰走小荷，他便轰走。

所有的一切，都由她决定。

司马雅兰也不知道如何决定，怎样的决定，都掩不住她心里的痛。

可名节，对一个女子，如何重要？

就算小荷背叛了她，可他们曾经是那么的要好。

不看在现在的面子上，看在曾经，她也该让小荷有一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