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过小荷，找到司马雅兰。

“是。”

小荷见赫连莫野没有要杀了她的意思，她便松了一口气。

可她心里还是忐忑，不知道赫连莫野在打算什么。

因为，他没有开口要她起身和退下，代表他还有事要对她吩咐。

而这事儿，自然是关于司马雅兰。

“她不开心了，一般会想要去哪里？”

沉思许久，赫连莫野开口询问。

眸光凝着小荷，抓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想听到她说谎。

如果她敢说谎，他便会捏死她。

小荷摇摇头，一脸的迷茫。

“奴婢不知。”

在她的记忆里，司马雅兰似乎没有不开心的时候。

唯一不开心的时候，就是她心爱的男人不爱她，还要娶别人。

可当时，她也没有怎么样，只是不气馁的争取。

在不高兴了，就是摔东西，发泄，欺负婢女，看婢女惧怕的模样。

如今，骤然问她，司马雅兰并不开心了会去哪里，她还真的不知道。

见自己的回答让赫连莫野不满意了，小荷怕他会因此杀了她。

赶忙道：“大王，您放心，奴婢一定会找到公主的。找不到公主，奴婢就以死谢罪。”

小荷恶狠狠的发誓，其实是她对司马雅兰了解，知道她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就自暴自弃的自杀。

如果没有意外，她肯定好好的活着。

但愿，她没有意外，不然她的命，真的不保了。

“记住你说的话。”

赫连莫野阴狠着眸子，看着小荷，提醒的说。

小荷毖缩了一下，低垂着眸子，不敢触碰赫连莫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