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昏迷，第二日清晨，在赫连莫野和小荷都昏昏欲睡的时候，司马雅兰醒来了。

她并不是完全的清醒，而是呢喃。

“水——水——”

她呢喃着，这样小小而脆弱的声音并没有吵醒小荷，倒是让赫连莫野听的清楚。

他走到桌子旁边，到了一杯水，回到床榻，将司马雅兰扶起，轻柔的喂她喝水。

而后，司马雅兰又开始昏睡。

赫连莫野了无睡意，呆呆的望着司马雅兰消瘦而苍白的脸蛋。

这张脸蛋，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还凑合。

只是这样一张平凡的脸，竟然让他日夜的挂念，也可以让他莫名的气愤。

“女人，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赫连莫野苍白无力的说着，似乎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待司马雅兰一般——

时近中午，司马雅兰才正式悠悠醒来，可赫连莫野早已经不再她的身边等候。

或许是有事情要忙，或许是不知道她醒来后面对她要说些什么。

司马雅兰醒来后，一直都是小荷伺候，小荷对她说过赫连莫野抱他回来，守着她的事情，可司马雅兰却一点都不感动。

休息了几日，似乎是见她身体好了许多，赫连莫野又来找茬了。

那时，司马雅兰正吃着小荷从厨房端来的点心。

赫连莫野大步卖进屋子，指着司马雅兰，道：“从今日起，你就搬到冷堡去住。”

顿了顿，赫连莫野继续道：“王妃和本王的衣服，都是你的分内事，这是你作为本王低等的侍妾该做的事情。”

他不要她暖床，他不需要她生儿育女。

她能为他做的，就是如一个奴婢一般，做着那些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