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还在法国吗？

你再过两个月，取保的日期也到了，到那时，就可以出境去找她了，你们……

一定要好好的生活……”

小曼眼垂下去，喃喃说着。

“他说什么了？”他问道。

小曼却扬起唇角，惨白的笑容，渗透着心酸。

手里拿着杯子慢慢转着，声音低哑着：“不管他说什么……我也仍然会等他……”

叶皇枫望着她，胸口忽然有些窒息，他拿起面前的杯子饮了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放心吧，我会找人，如果能减刑，尽量减刑……”

“其实他没必要这样子，说到底，是我配不上他……

我应该是已经死去的人，带着这一身的肮脏，又怎么能活在这个世上……”

“小曼……”

叶皇枫打断她，每次听到这个，他心里就难受，“不要这么说……

都已经过去了……

而且，你已经死过了一回了，现在的，是慧敏，不是陆小曼，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

就她忽然之间又要哭出来，却用手捂住，随后尽量笑着：“皇枫，谢谢你……谢谢你……”

和小曼从餐厅出来，送她回了公寓，出来的时候，接到了宁维成的电话。

“在暗夜呢，要不要过来？”

他看了下时间，还早，打了电话回莫家，说是浩浩已经睡下，于是便驱车前往。

这样的日子算不算好，以往总是过着这种日子，而现在，却有种厌倦的感觉。

或许是心里有了份牵挂，总觉得她在身边，和她在一起，才是他要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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