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么会在我房间里面的啊?”
他讶异的瞅了瞅她,“不记得了?”
沉浅搔搔头发,不好意思的笑,“我记不太清楚了。”
“不知道是谁回来就喊累,还不肯洗澡就要睡觉,结果为师要走的时候还死活扯着为师的衣服不让走。”文清挑眉笑起来,“为师怎么不知道睡梦中浅儿的力气这么大,为师的衣服都被你扯破了,这需要你缝补啊。”
“……衣服都被我扯破了?”沉浅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又想起梦中也是自己扯着师傅的衣服就撕扯,不过,那时候师傅的衣服没有扯破啊,反而很容易就给扯下来了。
“不然你以为呢?”文清凝神的看她,见她真的不记得,倒也不说什么,不过这孤男寡女,还是不要待在一起这么久。
“你先休息吧,晚上注意不要着凉了。”起身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香肩,这丫头真的愈发的诱人。
“师傅不要走。”
沉浅在黑暗中精准的找到师傅的手,然后迅速的抓住,贼兮兮的笑,“师傅留下来陪浅儿睡觉,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觉了。”
这放在平时文清也就听听,可是现在这场面,他实在容易瞎想,喉咙一滞,整个人都不自在了,可是握着他手的那小手,柔软细腻,让他不忍心挥开。
“浅儿乖,这快天亮了,你先自己休息吧。”
“我不要。”
文清只觉得眼前的光线一闪,身子就被人用力的扯下去,而后就躺在了床上,她由上而下的看着自己,那双清澈的眸子,出乎意料的意含了丝丝**气息。
他闭了眼睛冷静的思考,生怕自己看错了。
“师傅,你真好看。”
说着,她的手已经摸上了文清的脸,从额前那光滑的肌肤慢慢往下,食指指腹轻轻缓缓的画着他眼圈的轮廓,又从他坚挺的鼻梁划过,等到了这每天都会紧抿的唇瓣时,沉浅异常的认真。
就是这张嘴巴,平日里对她是冷言冷语,坏话说尽,时不时还要臭她两句,沉浅气归气,却还是极其认真的去抚摸着薄薄的唇瓣。
文清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养育这么久的徒儿,竟然对他有这么大胆的行径,正当他失神的时候,忽的有一股清香的气息凑近自己,随即一方柔软贴上了他的唇。
沉浅在吻他。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吻的动作,沉浅只是将自己的唇瓣贴在师傅的嘴上,实际上她就是想找回梦中的感觉。
在梦里面师傅在用这张嘴巴亲自己,可是她不太明白原因,可真的当自己这么贴上师傅的唇瓣时。
沉浅忽的就觉得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加快了,吓得她赶紧离开师傅的唇,可是离开之后那种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趁师傅没有反应过来,她又贴了上去,这下还调皮的伸出舌尖舔舔师傅的唇瓣。
片刻之后自己却被无情的推起来,文清冷着脸坐在床沿边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紧闭上双眼,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沉浅舔舔唇瓣,牙齿轻轻咬住食指,懵懂的眼神看着师傅的背影,“亲师傅。”
文清被她呛得顿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为师教导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汇报为师的?”
“不是的啊,师傅,浅儿没有故意要冒犯师傅,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沉浅被师傅犀利的眼神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放在被角上的手就放了下来,随即被子没有支撑,也就滑了下来。
接着她那身子就暴露在空气中。
烛光虽然柔弱,可是他还是能看见,香肩下面的那一对圆润的柔软,她的肌肤在夜里却依旧白皙。
一时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在说些什么,手不由的收紧,整个神经都在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若是在黑暗中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身体,那这个就是视觉上的冲击,他这一生,身边唯一出现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可是她注定一辈子都是自己的徒弟。
文清竟然有些卑贱的想法,若是有一天,沉浅觉得做灵都的灵女很无聊,并且不想去做的话,那么到那个时候自己一定会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去到一个世外桃源,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再会去在意他们之间的身份。
是,沉浅无情,可这样的人生不是他给的,是这个孩子命相,很小的时候他便为这孩子算过命。
此生红尘浅薄,寡义无情。
先前的自己,也觉得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是这两年,他却再次为沉浅卜了卦,卦象与多年前不经相同。
可他却变了心思。
这是多久之前就开始的想法,他不知道,所以总是在可以的回避沉浅,去用冷漠对待这孩子,可是她却不明白自己的苦心,一味的去挑战他心中的底线。
文清深吸一口气,他也是个男人,二十二岁,正值大好年华,这样的诱惑,他到底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