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画不禁哑然说道:“你还真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摸样”
感觉到旁边的女人正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胡匪嘿嘿的笑道:“是不有种许久不见甚是想念的感觉?”
韩书画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歪着脑袋说道:“想念会有,不过我怎么总感觉你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意思?”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胡匪悲催的用手在韩书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晚上让你一探究竟,虚不虚自然就知道了”
“流氓”
韩书画笑骂了句,然后正色的说道:“家里传来了消息让我接手华夏的韩氏业务,这次你在索马里的事做的可谓是无可挑剔,几位当家的都给出了肯定的意思”
胡匪咧嘴一笑说道:“你们家的人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这便宜姑爷算是过了考核呗?”
“美得你,万里长征你才算是走出了第一步而已,任务艰巨啊”
其实说实话韩书画当初并不同意胡匪出面给她去抢什么嫁妆,对于家里的决策她也是一百个的不同意,自己的男人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哪怕是家人在旁边说三道四她也是极度的不满。
虽然自己没有随行,但是关于索马里那边的恶劣环境哪怕是在电视或者网络上不用都想也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危险的地方,在胡匪出门的这段时间她差不多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的,还好一切进行的都算是比较顺利。
所以索马里的消息刚刚传了回来她就堂而皇之的给爷爷打了电话,条件只有一个,这个嫁妆既然抢回来了那怎么也得算在自己的头上,为的就是要让胡匪的后院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韩家的老爷子到底是人老成精,二话没说就把韩氏在华夏的业务统统的甩了过来,表面上看其实是大方的很,其实深层次的意思却是给胡匪下了个套子。
尽管胡匪当初语焉不详,蜻蜓点水般的说了下自己的情况,但奈何这些成了精的老爷子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只凭只言片语的判断韩定邦就断定胡匪在华夏的身后必定有着极其复杂的关系。
如果把韩氏的华夏业务交给这两口子,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一块就能毫不费力气的另创一片新天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