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们。他们也知道我染上了黑天使，消息自然是他们泄露出去的。”

莫然想到了一件事，‘当初你黑天使发作，在医院里医生化验出你的体内有黑天使的成分。警、察手中得到的那份化验报告，就是从医院得到的吧。’

顾亦轩眸色复杂，没有说话。

莫然继续写，‘那个时候，知道你染上黑天使的人，有我，还有雷厉和严如玉。后来高真真也来了，但雷厉没有告诉她医院给你化验的事情。难道，会是雷厉他们泄露出去的吗？’

沉吟一下，顾亦轩摇头，“不会。他们不会这么做，如果要除掉我，早就采取了行动，而不是现在。况且，他们也知道，就算我被拘留，也很快会被放出来，我没那么容易被除掉，他们不会做这种得罪我的傻事。整件事情，最主要的目的是针对你，并不是针对我。所以，这件事就是他们干的。”

“还有，说不定我染上黑天使的事情，就是高真真泄露出去的。那女人很不简单，你们当时对她说的话，她肯定不会全信，一定会自己弄个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她暗地里找医生查证了？’

“很有可能。”

莫然黯淡地垂下眼睛，‘可惜了，那个老人因我死亡。要不是我，他说不定会活得好好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