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张少宗的话,元飜更是咬牙道:“无情,说话注意点!”
“切。”张少宗撇了撇嘴,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就算从井口里跳出来了,也不是青蛙而是癞蛤蟆。”
“你敢骂我二叔是癞蛤蟆,你找死!”元飜大吼,欲要动手。
“等一下,别那么着急,观众都没看。”张少宗道:“既然有癞蛤蟆想追天鹅的戏在上演,你也不想看看这出好戏?”
“你给我住嘴,你要再说我二叔是癞蛤蟆,我今天杀了你!”元飜咬牙切齿道:“我二叔一只手就能张少宗极度无赖道:“老子就是癞蛤蟆又怎么样。”
对于张少宗来说,癞蛤蟆不可耻,可耻的是癞蛤蟆只想着吃天鹅肉,癞蛤蟆要逆天,就不是只抬头看天鹅,而是要把天鹅骑到身下,癞蛤蟆要骑天鹅,这才是真正的癞蛤蟆。
元飜直盯着长老席上,忘了跟张少宗较劲。
裁月云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双修岂是如此一个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词语,这其中所蕴含的意思可是非非非非常的叫人觉得龌龊但又犀利到让天下人都沉浸其欢之乐的向往。
裁月云身为女人,有些话题对于她们这个群体来说非常的具有杀伤力和攻击性并重的羞涩感,所以当女人谈起这避讳但又是人生常伦的事情时,女人总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无耻!”裁月云愤怒一声,冷脸离去。
她的回答倒是让众多弟子们和一些早就怀有偷香但却又不敢的狼人长老们松了一口气,毕竟双修是啥子概念相信谁心里都清楚,若是裁月云适应了,则女神当然会直线下落在他们的心中成为妇女。
“等一下!”元戈却根本不在意他人对他的恨意愤怒齐燃的凶涛目光,而是掠了一步,挡在了裁月云的身前,道:“裁月云,你给没给我答应呢。”
“她的答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旁边一声清丽如黄莺的声音传进元戈旦的耳中,顿时生起一股强大的拉扯力,将元弋旦拉了过去,他定睛一看,只见一袭青衣裹身,十六岁的傲满身材,标灵有致,俏皮的两颗大眼睛在那张少女初长成的脸上点缀着唯美的容貌,有如两颗黑宝石似的,青色的抹胸下,玉嫩如脂的腰肌紧紧的裹束着那水蛇的小腰,盈盈一水,仿佛叫人一手就可握住,勾画出来的凹线弧度很具有流线开型,没有一寸多余的坠肉,一颗贝小的肚脐点缀在那俏蛮的小腰上,倍让人有些心脉膨胀,再往下,弧度扩大,可见侧面的小臀丰丰,不过前面就看不见了,被一条青色的群砂裹着挡了住。
元戈旦看了一眼,就深深的被吸引了住,目光火辣辣的。
懿兰注意到元戈旦的目光盯在她的腰上足足有了片刻也没移开,不由一怒,侧一旁侧了一步,站在了卞厉镂的身后。
小腰被一个顶着将军肚的肥大肚子挡了去,元戈旦顿时一怔,再顺着这肥大肚子往上看,便见到了一张稍稍肥胖的脸,在这张肥胖的脸色,便是头盘两个发髻,一张十六岁女孩脸。
元戈旦这才一怔,道:“想不到你们罗浮宫除了裁月云,还等年少姿美的少女,小姑娘,看你体中灵气澎湃,修为肯定不弱,我虽然老了点懿兰十六岁的少女脸上皱紧了眉头,勃然大怒,道:“我都可以当你妈了,你还敢对我出此不逊。”
元弋旦顿时一怔,被骂得一愣。
旁边的众多长老们脸上都泛起一丝喜色,当年他们差不多的人都见过懿兰,只不过时过境迁,以前他们眼中让他们看一眼就心动标致的少女还是少女,但他们却都已经成了糟老头子。
“哈哈哈~~!”台下,却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大笑,穿透了整个场子。
众人寻望去,只见张少宗双手插腰,笑得嘴都咧开了。
被一个年轻小辈嘲笑,元戈旦顿时大气怒指,“贼鼠小辈,你笑我做甚?”
“我是贼鼠小辈,你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张少宗笑道:“笑按年龄来说,应该是她老草被嫩牛吃,但是按身体来说,却是你这只老牛吃嫩草!”
“无情,你给我闭嘴!”懿兰听到张少宗的话后,气得牙都崩紧了。“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