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自然就有了人气,夜晚的晚餐在林家热热闹闹吃完,老爷子带头简单的闹了一下自家人的婚纱洞房,然后就带着一家大小回去了。
林业和潘茹则在下面收拾碗筷,今天吃饭的人多,菜也做得多,潘茹一个人收拾起来也挺累的,林业这位甩手大掌柜也不是就只会吃饭不会做事的人。
婚房里,一对算得上是新人的两人一个坐床头披上了那块本来在三天前就已经应该披上的红盖头,另外一个则很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听话才能够被允许上床大被同眠的憋屈新郎拿着一根系着红绳的棍子挑开了坐在床上的新娘子盖在头顶上的红盖头,见到了红盖头下面已经扑了些妆,抹红唇,画韵眉,面含笑,目如水的面!
“我记得还要在床头敲打三下。”张少宗看着此刻眉目如画本来林慧雅还是一张含蓄的微笑脸色,只到张少宗这么一说,微笑的脸色一冽,道:“你敢!”她不是没有看过这规矩,在床头敲三下就是要这一生都压着她,所谓的妇从夫纲,古时的女人永远都必须顺从丈夫,便是如此。
张少宗放下了手里的红木腾条,一脸的叹息,其实这些繁文缛节在今天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现在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而且结婚都不再只是一生一次的事情,对于那些完全不把婚姻当婚姻只当是好玩的人而言,婚姻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当然,张少宗并没有这样觉得,他可不想这辈子再跟孩子他妈离婚。当然、他也不想敲床头,只不过跟孩子他妈闹着玩的。
“裹大床了!”张少宗笑着坐到了床上,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你身上……的伤。”看到张少宗身上全是伤痕,林慧雅这一刻震惊了,在她心里一直是彪悍的强大到无敌存在的张少宗竟然也是伤痕累累的积在身上,她伸手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结成了血疤的伤口,伤口刮手。
张少宗转身看了她一眼,道:“我去洗澡,要不咱们今天洗鸳鸯浴啥的?”
林慧雅微微发红的双眼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洗赶快,等你洗了我好洗。”
张少宗笑了笑,拿着睡衣洗澡去了,回来之后林慧雅已经脱下了婚纱,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粉红色绵布睡衣,现在是冬天,天气冷,她不得不穿上睡衣去洗澡。张道长皮厚肉粗、小的时候就被老东西*着只穿过一件衣服过冬,所以冬天冷也不怕。
虽然穿着宽松的睡衣,不过林慧雅的肚子还是明显的挺得老高,像是那些有了啤酒肚子的男人似的。
张少宗擦了擦头,揭开被子躺了进去,虽然不怕冷,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冷,躺在蕾丝的被窝里,倍感暖和。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跟孩子他妈睡一起了,而且还是一辈子,光是想一想,他心里就跟喝了蜜饯似的,甜得不得了。
林慧雅洗了澡后一脸的清秀回到房间把门也带了上,看到张少宗躺在床上盯着自己,心跳陡然有些加快,脸微微泛起红韵,不过还是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揭开被子躺了下去。一股香味扑入鼻息,张少宗嗅了嗅,“有女人在身边,就是香。”
“还不快,关灯睡觉了,明天还要去民政局办结婚证。”林慧雅躺在张少宗的身边,虽然以前跟他也睡过几次,但是从今往后她们就要天天睡在一起了,她的心里突然生奇妙的感觉。
张少宗伸手把灯关了,房间里一下漆暗了起来,隔了几分钟,张少宗突然道:“不林慧雅微微一怔,愣了几秒,“做什么?”
“毕竟也还是新婚洞房,总不能就这样睡吧。”
“你可别胡来,是你自己五六个月前就做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再想也得等孩子出世了。”
“但是既然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做点别的、那句话咋说的,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啊!”林慧雅伸手掐了一下侵犯她的咸猪手,不过没下重手。
两个人在床上一阵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