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
秦芝兰已经坐在桌前,迈着轻巧的步子,胡琳走过去,然后礼貌的轻声叫道;“伯母。”
“你是?”秦芝兰的眉不解的皱起。
“我是胡琳,是小夏最好的朋友。”胡琳坐下,给秦芝兰点了一杯咖啡;“听小夏说您重病住院,一直没有时间去看你,对不起!”
秦芝兰觉得这孩子真懂礼貌,她笑着;“没事,你今天约我来是因为什么事?”
“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伯母说说。”胡琳喝了一口咖啡,味道很苦,她让服务生放了不少的糖,可是没有一点作用,依然那么的苦涩,就连她的舌尖都感觉是那么的苦。
“什么事?”
“是关于林夏的,我想你肯定听过裴亦风这个人名,更确切的说你已经见过,就是昨天在房间所看到的那个人。”胡琳微微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是他的女朋友,更准确的来说是名义上的女朋友。”
秦芝兰觉得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意思?”
“通俗一点的来说,我是帮他,其实他心中喜欢的是小夏,可小夏虽然已经和男朋友分手,但心底却像是还对他存留着感情,他与些无奈没有办法,也恰好伯母病了需要资金,所以他觉得这是一个靠近小夏的机会,他觉得两人相处的时间久了,就会日久生情,会慢慢的喜欢上对方,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这个办法很不怎么样。”
胡琳轻笑着解释,心中却酸涩而疼痛。
秦芝兰神色质疑,不肯相信,微微闭眼,胡琳再次开口道;“伯母,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骗你?”
秦芝兰没有言语,可终归还是不相信。
“小夏是我的好朋友,他又是我的男朋友,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我难道不会吃醋?”
胡琳笑得迷人,将当时最为轰动的报纸头条拿了出来;“伯母你看,这不是新闻。”
秦芝兰接过,上面是裴亦风宣布胡琳是他女朋友的头版新闻。
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而是,林夏站在两人的身侧,裴亦风的眸光透过胡琳落在林夏身上,深沉,专注。
胡琳心想,这个镜头捕捉的真不错,她当时怎么就没有留意。
“伯母,有些东西可以骗人,可有些东西无法去骗,比如眼神,比如感情……”
秦芝兰仔细的看着,他望着的方向的确不是胡琳,而是小夏,目光中誉满了深深地情绪。
“我也是小夏的朋友,为了替她的幸福着想,所以就答应陪他演一出,不过我们可是有约法三章的。”
胡琳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味道似乎越来越苦,像是要将她的倍蕾麻痹掉,深深地压抑着想要哭出来的**。
“第一,他不能玩弄小夏……”。
“第二,虽然名义上为情妇,但是不能和小夏发生关系……”
“第三,我会定期去检查……”
秦芝兰看着胡琳,却还是有些质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伯母,我又怎么会把自己最好的朋友推进火坑,这些是我和他的约法三章。”胡琳迷人的微笑。
“那他是什么身份?”秦芝兰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却也知道肯定是有来历的人。
“那是裴家的四少爷。”胡琳吐了吐舌;“这咖啡可真苦。”
“裴家?哪个裴家?”
胡琳抬手,指了指对面的百货大楼;“那就是裴家旗下的产业。”
“是A市的那个裴家?”秦芝兰的眉终于高高地皱起来。
在A市,几乎没有人会不知道裴家,裴家在这里的地位,呼风唤雨。
“是啊。”胡琳点头;“所以他能为小夏做到这种地步,我都已经被感动了。”
秦芝兰也回过了神;“这么说他倒是没有那么讨厌,可是他为小夏做到这种地步我没有觉得荣耀,说不定只是他一时的新鲜,等新鲜过了就会扔到一旁,我没有办法相信,而且这样的人我们家攀不起,请你代我转告。”
话音落,秦芝兰起身,然后离开。
裴家无论是财还是权都太大,她的女儿还没有漂亮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他一时的新鲜过了,到时小夏该如何?
两家的差距太大,门不当户不对,她并不喜欢!
胡琳没有起身,而是依然坐在那里,面前的咖啡已经冷了,就连热气都不再浮动。
她的心似也随着这杯咖啡一样,从热情腾腾,转变为冷寂。
都说陷入恋爱的女人是迟钝的,愚蠢的,只缘身在其中,看不清楚周围的变化。
的确是,陷入热恋中的女人没有理智,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林夏和裴亦风两人之间早已同居。
生日的那一天夜晚,虽然的确是去了清河镇,但却一夜未免。
两人坐了一晚,整整一天晚上,他说分手,说不想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虽然她不知道林夏和他已经同居,不知道林夏已经成为了他的情*妇。
可是,那些若有若无的情愫,他的注意力到底在谁的身上,她还是能看的出来。
裴亦风的目光一直围绕在林夏身上,她看的出来,若有若无,总是会落在林夏身上。
他说,你比想象中聪明,有些事情不说,你心中也应该清楚如明镜,在这件事上,是他对不起她。
嗯,她明白,他和她虽然是男女朋友,但他从来都不逾越,也从不约她,不碰她。
即便见了面,两人也是比陌生人熟悉一些,他的心根本不在她这里,心不在焉,她又怎么会看不出?
当她知道那人是林夏后,她开口问了他,只是因为利用才接近她的吗?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开口,不是,一部分因为是利用,而另外一部分是好感,所以才那么做。
那段时间看到林夏和周浩扬还是走的那么近,他心中对林夏已有了失望。
而胡琳生性倒也开朗,感觉可以,算不上排斥,菲儿终归也需要妈咪,所以他才决定她做女朋友。
另外一方面心中又觉得,林夏是她最亲密的朋友,也想要刺激她,看她的反应。
从清河镇回来,她整个人便陷入了沉思中,与其说是沉思,更不如说是疼痛,尖锐的疼痛让她无法安神。
那一天晚上,她以生日宴会名义,将所有的朋友都请到了家中,等众人都喝醉时,她去了他沐浴的房间。
故意穿上他的衬衣,将他压到床上,想要you惑他,都说男人的自制力有限,先勾*引上床,也无不可。
他却不阻拦她,任由着她you惑,她心中充满了欣喜,将自己浑身上下的技巧都用了上去。
对于她的身材,她心中充满了自信,磨蹭,红唇在他的胸膛上亲吻,他一直没有动,由着她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就在她欣喜不已时,他却淡淡的扯动薄唇,对着她开口;“你看,它没反应。”
的确,他没反应,深邃的眼眸中不曾有丝毫的情*欲和火热的冲动,一派清明,甚至清的能倒映出他的身影。
突然之间,她浑身上下的力气被抽走了,这样的他和以前轻佻的模样判若两人,正经,清明,不再是流里流气,吊儿郎当……
那一瞬间,她知道他是认真的,鲜少的认真,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认真的模样,却不曾知,他也有认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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