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

陆之谦：“那我下次让David给你准备一个，听说淘宝还有在卖，北京福娃，不过好像涨价了，现在一个要卖十五块。”

“十五块？也不是很贵嘛。”李玉笑着说。

“是不贵，”陆之谦抿了抿唇，“不过我车上这个，只要五块。”

“五块？”李玉笑笑，难以掩饰的好心情，“现在五块钱可买不到这样的好东西，大BOSS，你这个估计是很多年以前买的吧？”

陆之谦没有回答，沉默着，又开了一段路。

等红灯的时候，他才看着前方，敛下眼眸，说：“这个不是我买的，是我以前的女朋友留给我的。她说，这个是盗版的北京福娃，所以一个只卖五块钱。后来有个外国佬说要花五万，跟我买这只福娃，我也没有卖。我女朋友知道后，就很痛心疾首的捶了我一顿……”

李玉转头，看着陆之谦，夜晚的马路，车灯影射，不停闪动的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影影绰绰，显得他俊逸清冽。

他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空荡荡的，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的漩涡，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他还在继续说着：“我当时觉得自己被她揍得真是冤枉，可她就是那样……霸道蛮横，做事还特别绝情……还好，她终于走了，我现在不用再被她揍了……”

说到最后，他涔薄好看的嘴角，久久的悬挂着一抹微笑。

却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苦笑。

也就是在这一刻，李玉的心一沉。

她终于明白，陆大BOSS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固定女伴了。

沉默好久后，她才转头看着陆之谦，将自己酝酿好久的台词说出来——

“她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女生。”

陆之谦笑了，相比于刚才的苦笑，他这一次是发自肺腑的笑。

笑了半晌后，他才点点头，说：“她……是挺可爱，你没有见过她，要是你见过，你也会这样觉得。她那样子的，也就适合走走可爱路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