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是温热的,越靠近他,越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气。
陆繁贴近他,侧着身,握住他的手,轻声说,“要是实在痛的话,吃一颗止痛片吧,医生说不能常吃,但是偶尔吃一两片没关系。”
简遇洲也握紧了她的手,手心微微有些汗湿,陆繁以为那是痛出来的。
“不用,止痛药会上瘾,我可以忍。”他偏过头,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低声说,“你陪着我就好。”
陆繁心里微动,环住了他的腰,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嗯,我陪你,你睡吧。”
简遇洲怎么可能真的乖乖睡觉,陆繁越靠近他,他身体里的骚动就越明显,到最后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陆繁真的以为他在忍痛,安抚地在他的脸上不停地轻吻。
简遇洲趁机环住了她的脖子,那力道大地完全不像一个病痛缠身的人。
陆繁心疼他受苦,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黑暗中火热的喘息声异常明显,情迷间交缠的气息难舍难分。
结束了一个火热的吻,陆繁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手竟然已经钻进了她的睡裙,在她后背的皮肤上肆意地来回抚摸。他的指腹稍稍有些粗粝,摩擦着背后皮肤,微小的电流汇聚在一起窜向大脑,她情不自禁地低低吟哦了一声。
简遇洲一顿,随即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干脆把她整个人都抱到自己身上,接着体位的便利,大手毫无障碍地在她衣服里放肆。
陆繁脸红地像是要滴下血,又怕自己磕到他腿,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下来,“别闹了!”
简遇洲闷哼了一声,陆繁吓得立马动都不敢动了。
他缓了一会儿,继续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细腻温热的肌肤,“你不要动,我就不会痛了。”
陆繁无言以对,在她犹豫的空档,简遇洲已经把嫩豆腐吃的一干二净了。
不满足于表面的触碰,他开始到处捏捏掐掐,力度不大,偏偏就是让人酥软了半边身体。
陆繁咬牙道,“你、你是不是装的!”
简遇洲状似无辜,“不啊,我脚真的特别疼。”
“……”
她说不出话了,因为她清楚地感受到了他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就抵在她的大腿根,明显地让她无法忽略。
陆繁脸憋得通红,“你……”
简遇洲这会儿已经完全不要脸了,“正常生理反应,理解一下。”
陆繁没再纵容他,果断地把他的手抽出来,然后翻身离他远远地,“睡觉!”
简遇洲哑然。他现在的状况真是左右为难,媳妇不肯帮他解决问题,他又没办法去洗手间冲冷水,难道要站一个晚上了?
残障人士得不到关爱啊!这世界没有爱了啊!简遇洲万分悲痛,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繁躺了好一会儿,旁边那人的呼吸却始终短促粗重,她内心挣扎良久,最终还是认栽,凑过去,有些别扭地小声说,“要不,我帮你用手……?”
简遇洲:“不用了,我知道你嫌弃我瘸脚,不愿意跟我亲热。”
陆繁:“……”
简遇洲:“真的,你别管我了,我大概也就熬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陆繁:“……”
简遇洲叹了口气,宛如惨遭命运不公对待。
影帝用生命演绎了何为“骨子里都是戏”,要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这是真理!
显然,陆繁被骗了。她一咬牙,直接上手,轻车熟路地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简遇洲:“……”
******不可描述*******
世界终于安稳了。
陆繁洗完手回来,某人噙着抹餍足的微笑,双眼泛着淡淡的光亮,就这样看着她。
她当做没看到,一关灯就蒙头睡觉。
简遇洲忍不住轻笑,轻声叫她名字。
陆繁捂住耳朵,一想到这手刚刚做的事,顿时又红了脸,只觉得怎么放都不对劲。
简遇洲看她真的害羞,也就不再逼她,轻抚着她的头发哄她睡。
没一会儿,陆繁渐渐地睡意上来了,不知不觉间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陆繁确定那些大补品都是真货了。
连续被灌了一周的补品的简遇洲,不负众望地,流了一枕头的鼻血……
简遇洲醒来后也看到血,一摸鼻子,心想,肯定是昨晚春梦做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