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佳期说:“我们虽然没有在一起,但也是一家人!你不能把我当外人!”
佳期:……
这人……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娇气任性啊!
被绥默欺负成这样了?!
佳期无奈,又用公筷给他夹了一个螃蟹,安抚他:“都是朋友,哪里是外人,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薄凯年的撒娇没换来更加重要的地位。
当即像是重重的一拳头打在松软的棉花上,自己软了!
心里无奈,也不再厚着脸皮,死缠烂打。
绥默始终沉默,不过他非常满意老婆的回答,嘿嘿,让你丫的,傲娇!
看,搬个大石头砸到脚了吧?
活该!
两个人男人的别扭让这顿饭吃得……很郁闷。
吃完饭,佳期将角角送上楼写作业去了。
支走了角角,客厅边便只剩下两个盛气凌人的男人。
佳期很认真地审视着地他二人,很直白地问:“你们两闹掰了?”
薄凯年一听这话,立马指着绥默开始申诉:“佳期,你都不知道你这个男人是有多小气!我就在他办公室和他小小地开了个玩笑,他就气得不带我下电梯,这么热的天,硬是让我从2楼爬了下来,累死我了都!”
还不等绥默说话,发现重点的佳期便拧着眉问:“你离家出走的这些天,都是住在他的办公室?”
“可不是!想跟着某人回来蹭顿饭,都不让!今天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饭,估计我还得吃外卖呢!”
薄凯年心底有气,当着绥默的面,故意开始数落他。
绥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反唇相讥:“说话凭点良心好吗兄弟!这些天你的哪顿外卖不是大鱼大肉?钱任你话,地方任你住,我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绥默相当滴不满鸟,感觉自己收留了一只好白眼狼!
“钱任你话,地方任你住,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薄凯年听着这话,伸手摸了摸脑袋,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绥默才不管这么多呢,也开始向老婆申诉:“要不是怕早点来这里住,暴-露了他的行踪,会住办公室?!”
薄凯年见自己的意图被绥默给识破,当即变得很不开森!
“嘿嘿,小爷今天话搁这儿了,以后就要赖在这里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薄凯年双手叫爹,信誓旦旦地威胁绥默。
绥默丝毫不为所动,淡定自若地应:“那请问你是想上上官慕颜来看你呢,还是你爸妈亲自来接你呢?!”
此话深深地击中了薄凯年的软肋。
他回头,一脸生气地看着绥默道:“你不能这么卑鄙!”
“不你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卑鄙!”绥默傲娇,开启冷脸模式。
“你!”
薄凯年彻底被噎住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佳期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大男人上演的一出好戏,真是比三个女人一台戏还要精彩!
见两个男人各自沉默,不说话,她开始正入话题。
“薄凯年,你打算一直这样离家出走下去?”
薄凯年一听,有点楚楚可怜地佳期问:“你该不会也赶我走吧?”
佳期摇头:“我不是赶你走,只是觉得你这样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贝贝的孩子不管怎么说,都和你有血缘,你爸妈想要让孩子认祖归宗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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