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纯说陪陪夏远,童佳期是愿意的,可是如果夏远再这样下去,童佳期怕自己真的支撑不了多久,还是要离开的。
夏母从童佳期的眼中看见绝望和无情,她的心顿时一硬。
这个女人,她已经跪下来求她留下,她竟然如此狠绝。
既然这样,那么,你也就不要怪我太过狠心了!
夏母眼底猛地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气。
童佳期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就没必要再跟她客气了!
“妈咪,你不要哭,妈咪,你起来,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找爹地好不好?妈咪飞,我们回家。”
绥角角看见童佳期跪在地上哭,他猛地蹲下身子拉着童佳期的手,要和童佳期一起回家。
童佳期见状,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拽着夏母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伯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童佳期当心无能为力的心情,在夏母看来,她是在见死不救。
夏母伸手擦了擦眼泪,眼神一闪,猛地叹气道:“可能是我真的错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了,我要是再勉强你,就是让你做一个不忠不孝的女人。”
“童佳期,请你原谅我这个做母亲的,我一心想着夏远,却没有想到你的处境,童佳期,伯母错了,对不起,伯母对不起你。”
夏母看着童佳期,眼泪不住地往下直掉。
童佳期见状,忙伸手擦着夏母的眼泪说:“伯母,您的心我真的理解,只是我真的无能为力,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不,童佳期,你没有错,你是一个好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是他的福分。
夏母伸手擦擦童佳期的眼泪,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谢谢您伯母,我要走了,您要好好的。”
童佳期牵着绥角角的手,她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她怕自己再心软下去,就真的离不开了。
“童佳期!”
夏母猛地拽住童佳期,不让她走。
“童佳期,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大街上连个人都没了,你孤儿寡母的,带着角角三更半夜要到哪里去?!童佳期,你看这样好不好,今晚你就先在我家住一晚,等明天一大早,你再带着角角离开好不好?伯母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害怕外更深露重的,要是你和角角出了什么事,我这么一个老太皮怎么担当得起?”
“童佳期,你要是看得起伯母,晚上就在伯母家住一夜好不好?”
夏母出声乞求着童佳期。
童佳期是实在不想再进夏家。
她和夏远闹成这样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远。
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现在也不可能真的去恨。
但现在外面真的很黑,再加上她的钱包在楼上也没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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