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哭/爱是无辜。
别哭/别哭。”
这一夜,童佳期哭肿了眼睛,她带上耳塞,反复听着那首《爱是无辜》。
人活在世上,总要被那么一两人辜负,也总要辜负那么一两个人。
其实辜负和被辜负的这两种都没有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路。
爱情就好比,她明明想要的是苹果,而你却一个劲塞给她梨子一样。
梨子不是她想要的,你强硬的塞给她,结果显而易见。
爱和被爱都是自愿,谁先孤注一掷,谁就注定要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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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童佳期早早起了床,和薄凯年的事告一段落,她心里稍微平静了很多。
镜子里她的眼睛依旧红肿,她也没刻意用妆去遮掩。
那是她愧疚薄凯年的,她不愿去遮掩。
车子缓缓来到绥家门口,童佳期昨天说好了今天要过来照看的绥默的,顺便感谢他不计前嫌,提前释放了他的父亲。
来到绥家大门口,突然觉得有点奇怪。
只见绥家的大门紧闭,只有一个穿着佣人装的老人在锁门。
童佳期上前问:“老人家,我进去下,麻烦您等下锁门可以吗?”
老人一怔,忙回头来看童佳期,上上下下打量了童佳期一番道:“这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你进去做什么?看你的打扮,也不像个乞丐。”
老人锁门的动作很利索,童佳期听着他的话却是一惊。
“老人家,这里面怎么没有人了?这里面不是住着一位姓绥的先生吗?他去哪里了?”
童佳期左左右右看了下院子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的确的没有走错。
老人家听懂了童佳期的话,忙道:“你说的没错,这之前的确住了一位姓绥的先生,可是昨天下午他们已经搬走了,现在这座宅子已经是个空宅了,绥先生的助理委托我将这房子给卖掉,小姐,你是不是有意向买这栋房子?”
老人看着童佳期问。
童佳期摇摇头接着问:“不,不是的,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里的绥先生搬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他的新地址,或者是联系方式?”
“没有,我只是帮忙看看有没有招租,我不认识这户人家,只是帮忙看看,要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老人家不再和童佳期废话,关好门,便从童佳期眼前缓缓离开了。
童佳期看着面前这座是上了锁的宅子,一时间心情无比的沉重。
绥默就这样不带一丝痕迹地走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人去楼空。
连绥角角,也这么突兀的消失了。
对于绥默,童佳期心里是感激的。
不单单是他放了她父亲,更重要的是,他没有欺凌她,在她想要献身给他来救她的父亲,绥默,他没有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