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童佳期和童母提及了绥默的事,现在在童佳期和夏远结婚这节骨眼上,童母觉得这事情很有必要弄清楚。
童佳期有点猛,问:“妈,您说什么?!”
“我是问你有没有做出卖自己的事情,让那个绥先生放了你爸.”
“妈,你说什么!我没有!”
童佳期瞬间明白了童母的意思,虽然她以前真的想过用这种方法让绥默放了她父亲,可是自从绥默那次拒绝以后,她再也没有妄图使用这种方法。
童母看见童佳期脸上的激动,伸手拉着童佳期坐在她旁边,语重心长地说:“佳期,妈以前是逼你嫁给薄凯年,那是因为妈知道薄凯年是真的爱你,就算你嫁给薄凯年,你自己也不会吃亏,可是对于这个绥先生,妈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如果佳期你真的做了什么,你已经欠过夏远一次,你不能再.佳期,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妈妈说什么,你应该清楚。”
童母将话说的这么直白,童佳期要是再听不明白,那她就是一个大傻瓜了。
童佳期覆上童母的手背,镇定地向童母保证道:“妈,虽然女儿曾经真的想过用出卖自己身体的方法来救父亲,但没有成功,父亲现在能出来,女儿发誓,真的不是女儿用身体换回来的,我知道妈妈您是在疑问我昨晚为什么没回来,昨晚绥先生的腿伤发作了,我在那照顾他,这真的什么都没做。”
童佳期不遗余力地向童母解释。
童母闻言,眼眶有点微红。
她说:“佳期,对不起,是妈妈误会你了。”
童佳期伸手抱住童母,眼眶湿润。
“妈,是我让您担心了,对不起。”
母女两在这样的拥抱中冰释前嫌。
晚宴,一大桌人围坐在餐桌前用着晚餐。
林贝贝端起酒杯带头渲染:“后天就是我们佳期和夏远学长大婚的日子了,我们举酒来敬佳期和夏学长一杯。”
童父童母也是高兴,端着杯子祝福面前的两个孩子。
坐在童佳期身边的江离端起酒杯,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童佳期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离儿,你不会喝酒就喝果汁,伤了胃不好。”
童佳期细心地为江离换了一杯果汁,江离笑着接过童佳期手里的果汁,说了声谢谢。
童佳期越是看着这样的江离,越是觉得不对劲。
“离儿,你怎么了?像是有心事,是哪里不舒服吗?”
童佳期轻轻地凑过头来问江离,哪想到这么轻轻的一句话被林贝贝给听见了。
“离儿,你先前不是追着薄凯年跑过去了吗?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薄凯年那个混蛋欺负你了?你说,我去抽他!”
林贝贝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也没有,卷起袖子就嚷嚷,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也没有。
很显然,在这节骨眼上,薄凯年成了童家的禁忌。
林贝贝这样的话一出口,桌子上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而薄凯年这三个字,也像一根刺,刺着童佳期的心,微微地疼着。
江离忙站起来拉着举起袖子的林贝贝说:“贝贝,你少喝点酒,酒一喝多了就说胡话,喝点茶醒醒酒。”
江离递给林贝贝一杯茶,不想林贝贝在这个时候扫兴。
但林贝贝扫兴的事情做得太多了,也不差这一回。
“离儿我才喝一口酒哪里醉了?薄凯年撞倒我们的事你不会这么快就给忘掉了吧?你追着他过去,他是不是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