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期攥紧手里的毛巾,有点无辜地反驳:“也不能怪我一个,绥先生您,您也有错。”
他敢说他没错?!哼!
“哦?那童小姐倒是说说,我何错之有?!”
“绥先生您,是您先非礼我,我,我只是,正当防卫。”
童佳期原本很有底气的,可她从绥默脸上压根没看见一个错字,不是吧?难道又是她错了?!
“非礼?童小姐,我非礼过你?!”
绥默淡淡地看向双颊微红的童佳期,满眼狐疑。
童佳期看见一脸无辜和怀疑,她顿时脸唰地一下红了,什么情况啊?
这个差点将她给强-奸了的男人,竟然敢抵赖!
童佳期的火气也从头脑里往外冲啊!
“绥先生,再怎么说您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您怎么能敢做不敢当啊?!”
童佳期面色潮红,一脸倔强。
“童小姐,你看上非常的委屈,不过请问一下,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绥默依旧一脸‘死不认账’,童佳期感觉自己肺都要被气炸掉了!
死不承认是吧?!
好啊绥默,你给我等着!
“既然绥先生您想不起来,那我就来提醒您一下,您先前啊,像被魔鬼上了身一样,将我压在书桌上,那,就是那张书桌。”
童佳期说着,还就势转过身子指着书房的书桌给绥默看。
“绥先生,您强-吻了我,我在您没没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之前,就正当防卫踢了您一脚,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绥先生,如果您不非礼我的话,我也不会伤害您的腿。”
童佳期就不信这人能继续装下去,现在听明白了吧?
童佳期说出来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本以为绥默多多少少会有点忏悔,可哪想到,他就像失忆了一样问她:“童小姐,你说的实质性的伤害,是指我要强/奸你?”
“……嗯。”
童佳期点头如捣蒜,心想,本来就是这样的好吧?
“哈哈,童小姐,你果然很会开玩笑。”
绥默看着童佳期笑,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竟然一点愧疚感也没有!
这人,什么时候比薄凯年那家伙皮还厚啊?!
“绥先生,您想抵赖?”
“童小姐,你想我负责?!”
“绥先生,您……”
一番争锋相对,弄得童佳期莫名无语。
“童小姐,我亲你是因为我在练字,你的嘴,实在太聒噪,吵得我没心思,所以我只能用吻堵了,至于你自以为是的强/奸,童小姐我应该告诉过你,像我这样腿残的男人,目前是满足不了女人的废人一个,请问我怎么强/奸童小姐你?”
绥默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让当下童佳期目瞪口呆。
啊,他是真的,真的不举啊?
“绥先生,那个,您应该只是腿伤了,不至于那个,嗯,不行吧?”
童佳期满脸怀疑,根本就不相信啊,还以为先前只是说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