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小妹的前门后门让他蹂躏了个遍,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刁龙在药力过去后感到身子极度疲惫,但也十分爽快,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他让两个小妹蹒跚着身子出去给他弄了酒菜,就在房间里吃了起來,酒足饭饱的刁龙无事可做,于是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
“喂,醒醒。”刁龙正睡的香,突然感到有人在使劲儿拍他的脸,
“他妈的想找死啊,不知道大爷睡觉的时候最烦有人打扰吗。”有起床气毛病的刁龙被拍醒后,心中大怒,于是坐起身來骂道,
睡得迷迷糊糊的刁龙几乎沒有看清楚是谁把他拍醒,就觉得被人抓住了头发往下一拉,鼻子和某个坚硬的物体发生了碰撞,
“啊。”刁龙被碰的鼻子剧痛,顿时眼泪鼻涕都留了出來,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叫吧,你就是叫破天也沒人知道的。”李伉笑着对刁龙说道,
“你他妈的敢打大爷,你知道我是谁吗。”刁龙捂着鼻子怒骂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在我面前自称大爷。”李伉一把把刁龙从床上拽了下來,抬脚在他的肚子上跺了两脚反问道,
“小**,原來是你。”刁龙被李伉大力的两脚跺的蜷缩成一团,这是他才看清楚原來是小侍女阿秀和一个身穿男佣服装的少年站在他的身边,刚才就是这个少年打他的,
李伉眼里露出一丝戾气,抬脚照着刁龙的膝关节跺了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刁龙的耳中,
“我的腿啊。”刁龙抱着自己的腿惨叫起來,但是专用炮房良好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走廊里來來往往的人们竟然沒有听到一丝的动静,
“刁龙,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李伉从后腰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蹲了下來,看着疼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來的刁龙道,
“你是谁。”刁龙艰难的问了句,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掉了下來,
“我是李伉。”李伉道,
“李伉。”刁龙从來沒听说过这个名字,
“沒听说过吧,不要紧,过了今天,全岛东都会听说过我的,今天算你倒霉,我正要需要一个在岛东竖旗杆的祭祀品,就是你了。”李伉的匕首在刁龙的脖子上割了一道长长地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來,
“不要杀我!”刁龙看到自己的血从脖子里流了出來,马上把地上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他真的怕了,他从來沒有感觉到死亡离他这么近,
“你不想死。”李伉笑问,他的笑容在刁龙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可怖,就像一个死神向他微笑一样,
“不想。”刁龙的头摇的向波浪鼓一样,
“那好,我问你几个问題,如果你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饶了你,不过你要快的哦,用不了多久,你的血流干了的话,神仙都就不了你。”李伉拿着匕首在刁龙的脖子上又比划了一下道,
“你快问吧,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刁龙急切道,
“爽快,我问你,岛东的码头有沒有发往华夏大陆的船。”李伉问道,
“沒有。”刁龙道,随后他又补充道:“不过有发往香港和台湾的船只。”
“都什么时候发。”李伉又问道,
“半个月发一次。”刁龙道,
“我要登船去香港需要怎么做。”李伉问道,
“要登船需要购买船票,不过购买船票需要身份卡。”刁龙道,“你把问題一次问完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我的血快流干了。”
“我再问你三个问題,第一,怎么才能拿到身份卡,第二,除了身份卡还需要什么,第三,把你办公室保险箱的密码告诉我。”李伉问道,保险箱是他猜的,他相信刁龙这样的人不可能沒有小金库,
“身份卡需要向岛东联合商会申请,除了身份卡不需要其他的什么了,我保险箱的密码是XXXXXX”刁龙向倒豆子一样把李伉的问題和他保险箱的密码说了一遍,不过他说的密码是一个特殊号码,如果用这个号码开保险箱,保险箱会在二十秒之内爆炸,他心中暗道:“妈的,一会儿炸死你们。”
“好了,我的问題完了。”李伉笑道,说完他把床单撕了几个长条,把刁龙的手背到背后捆了起來,又拿出两根管状的东西塞到刁龙身上,做完这些后,他拉着阿秀往门外走去,
“我的脖子,李伉,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的。”刁龙看到李伉沒有帮他止血的,吓得叫了起來,
“呵呵,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吓唬你的,你的脖子根本沒有切破血管,一会儿就不流了,你死不了。”李伉说了一番让刁龙郁闷的吐血的话,
又走了两步,李伉止住脚步转过头,他手里拿了个黑色的像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对刁龙道:“对了,我刚才往你身上塞了两根雷管,一会儿我们到你办公室要是打不开保险柜,我就会按下这个按钮,然后嘭。”李伉做了个夸张的动作,拉着阿秀再次往外走去,
“等等,李伉,我刚才说的密码是错误的,真正的密码是XXXXX。”刁龙吓得面无人色,连忙叫住李伉道,他还不想死,
“这才对嘛,好了,再见。”李伉向刁龙摆了摆手,拉开房门和阿秀大摇大摆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