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好像被一个熟悉的人拥抱在了怀里,他的身上很暖很伟岸,珠翠下意识的不禁用力的拥抱了一下怀中的人,蹭了蹭,然后沉沉的睡去。
听着怀中的人发出了绵长而均匀的呼吸,权福的心才微微沉淀了下来。
窗外的眼光很充沛,透过木窗照在了屋内的两个簇拥的人身上,美好的让屋外的权如意都不忍心打扰。
“进来吧!”
权福早就知道权如意到了,一手捂上珠翠的耳朵,然后尽量低音的说道。
“哎呀呀,我说什么来着,果然咱们的权福权公公栽在了珠翠的的手上。本公公就不明白了,这个丫鬟身上有什么,模样也不算皇宫宫女中上乘的,你怎么偏偏栽在了她的手上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这个文盲知道这句话吗?”
权福温柔的拍了拍珠翠的后背,语气里有些生硬的回道。
“本公公也没说什么吧,你口气怎么这么生硬。喂,本公公刚才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现在对我这是什么态度!”
权如意声音不由的一提,略微有些生气的对着权福嚷道。
“你要是在这般大声,别怪我将你扔出去!”
“我擦嘞!你有本事扔出去我,我就有本事将珠翠的病说给全长安城的人听!”
权如意将手中的拂尘一摆,无赖的说道。
“你可真是无耻!”
“嘿嘿,谢谢夸奖,我这个人无耻下流不是一天两天了,莫非你才知道?”
权福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摸上珠翠的脸颊,触感滑腻,权福的心不可抑制的一动,心里的怒气顿时减少了几分,面对这权如意的挑衅好像顿时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唇畔微微一勾,道:“的确你这‘剑术’越来越远天下无敌了!好了,给咱家说说,那个花小八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珠翠。”
“这个嘛……”
权如意慢慢的踱步走到权福一边的桌子一边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浅酌了一口,然后身体前倾,说道:“这个嘛。你得 问问你自己了!”
“咱家?”
权福眉头一皱,眼中布满了迷惑。
“什么意思,少卖关子,快点将话说清楚!”
“唔,那个花小八喜欢你,暗恋你,但是谁知道她一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见你一心都扑在了一个容貌不如她,胸围不如她的一个女人。所以便由爱生恨。
决定将珠翠毒打而死,然后扔进河里喂鱼。然后天真的以为只要世界上少了一个珠翠,你群福权公公就可能会注意到她的存在!所以本公公才说,珠翠成为这样,有你一半的功劳。”
顿了顿,权如意接着说道:“不过,有一点我特别不明白,为什么权公公你会将珠翠扔在御花园,让她独自一人在哪里,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你这几天不是巴不得珠翠和你是连体婴儿吗?”
“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
权福淡淡的瞥了一眼权如意,口中赶客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说世界上没有像你权福这样的人,你这典型的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节奏啊!”
看着权如意一副气得想跳脚的样子,权福不怕火上浇油的点点头,道:“对啊,我就是典型的卸磨杀驴,所以,如果你待会不想成为‘活叫驴’这道菜,就赶紧走吧!”
“人家花小八貌美如花,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个衣冠禽兽!权福,你这个人简直让人挖空脑袋也数落不完你的恶行。“
“咱家数三声,你走还是不走,一,三!”
“本公公走,本公公走!”
权如意一边叫着,一边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跳着蹦着走出了凤仪宫。
“真是唯独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形容他们俩奸夫****简直再贴切不过了!”
权如意回头看了一眼凤仪宫,心里的气一时难平,便骂道。
然后还觉得不解气,便用手中的拂尘捅了捅身边的一个侍卫,“你说本公公刚才说的对不对?!
侍卫并不知道权如意再说谁,想着他在皇宫举足轻重的地位,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笑容,道:“权公公说的简直太对了,太有道理了!”
听见侍卫这么一说,权如意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看来这皇宫果然还有像本公公一样目光独具的人嘛,本公公也觉的权福和珠翠两个人简直就是潘金莲和西门庆。别问我为什么这么骂他们,因为你刚刚也骂了 。想必你懂我的点吧!
“您刚才说的是权福权公公和珠翠姑姑啊?”侍卫的额头顿时冷汗直冒,吃惊的看着如意问道。
“这不废话吗?本公公不是说他们还能说谁?你刚才不也在说他们嘛?”
权公公冤枉啊!
侍卫脸上顿时划过一阵苦笑,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奴才刚才在说奴才和奴才的老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