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说话。
肖景华又问:“你们呢?你们为什么会分手。”
她虽然没有指明,但我清楚她指的是谁,我笑了出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我们?”
肖景华点点头。
我思考了很久,万分感慨的回了一句:“和你们也差不多,观念不同,立场不同,再加上天意为难。”
肖景华问:“后悔吗?”
我笑着说:“就像你所说,你过不来霍聂妻子那样的生活,我自然也过不来他妻子那样的生活,当然,我们的不一样的地方便是,他从来就没给过我机会让我来选择怎样的生活。”
肖景华问:“你想过怎样的生活。”
我喝了一口茶,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要的生活……”我想了想,失望的摇头说:“我从来没想过以后,也从来没想过要过怎样的生活。”
肖景华在我后背拍了两下说:“你也真够迷茫的。”
我说:“我是挺够迷茫的,但是不说这么多了,走吧,该回去了。”
我和肖景华聊了很久,便各自放下杯子起身离开了这间包厢,可走到门外后,这才想起曲敏敏还在房间内,又立马折身去找她,最后才发现她醉倒在洗手间内,我和肖景华只能将她从地下扶了起来。
将肖景华和曲敏敏送到家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朱助理都没有说话,都各自沉默着,那场争吵,仍旧没从我们心间驱散,我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还是开口说:“还生气吗?”
朱助理说:“夫人会在乎我生气吗。”
我说:“当然。”
朱助理说:“我没有生气。”
我侧过脸去看他,发现他表情一片平和,我说:“朱文,我只希望下次你做什么之前和我商量,你能够做到吗?”
朱助理也看向我,他说:“那您做得到与沈柏腾再无瓜葛,再也不会因为他心软吗?”
我说:“我做得到。”
朱助理说:“就算下次他陷入困境,或者发生危险,你都可以熟视无睹吗?”
我声音无比低,说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我说:“我们之间已经是过去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从他结婚后,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
朱助理没再说话,我也没再说话,望着车外的风景发着呆。
车子到达家里,我才刚从车内下来,迎面便冲过来一个人,这个人是已经出院的袁长明,他到了我面前,便用手抓住我肩膀,激动的说:“梁笙,你终于出差回来了。”
我还没从他的突然到来中反应过来,他便一把将我死死的抱住我,我眼神满是疑问的看向站在袁长明后面的朱文,他也看向我。
隔了半晌,抱住我的袁长明又松开了我,他说:“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给我电话?”
我回过神来,便笑着说:“你身体好了吗?”
袁长明身体好了后,早就忘记了疼痛,还指着脖子说:“你看,只剩下一条伤疤了,全都好了。”
我庆幸的说:“这就好。”
袁长明拉住我手说:“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准备婚礼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