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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番外,没羞没臊 新年好,携【我心荡漾】来拜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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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见,看不见的四周,每个人看她的表情,都是憎恨,仿佛她这个人就是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双双眼眸别提有多么怨毒,恨不得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了。

就像现在,明明她没动,可狱友偏说,“艹!看什么看,见过J女,就没见过把嫖-客都搞死的婊子,怎么着,还瞪眼,不服气啊!你特妈把人都害死了,还硬气什么?!”

下秒,缩在墙角,连床都没有的简单,被七手八脚的摁进一旁的尿盆。

那味道,刺鼻又恶臭!

桶周边的结冰,像张牙舞爪的利齿,毫不留情的刮着她早已经不再细嫩的脸。

越挣扎,那些人越把她往里头摁。

涣散下,她意识空白,像断线的风筝潦倒、狼狈至极,早已经没了之前的光鲜亮丽。

因为溺水,她胸腔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排空……

她想:就这样死了吗?

她究竟在坚持什么?初入狱的时候,温隽泽曾派人来过,她怎么就拒绝了?

其实他要的和生命相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她怎么就不能为了重病的妈妈,还没长大的弟弟,去妥协一次?

尽管,那种关系会让人唾弃,可为了活下去,怎么就没妥协?

就这样想着,心有不敢的简单又拼死的挣扎两下,却是后背的那几双大手,用力按着不说,还发狠的再踢上几脚,耳边充刺的也尽是不堪的话语……

很快,没过多久,她彻底不再挣扎了。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呼吸停,时间停,声音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静得可怕。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也停在初见。

那是她大学刚毕业,妈妈入院的时候,她兼职模特,不小心意外撞到了他。

逆光里,他和往常一样端坐着。

她依旧看不清他的容颜和表情,但眼神还是那么闪亮,声音一如记忆里的冰冷,“醒了?”

嗡,任是简单再冷静,也傻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我……”

声音沙哑,喉咙里像着了火,全身又酸软,想挣扎着起身,才发这里根本不是监狱。

手,狠狠捏了自己一把,“疼!”

不止疼,满手的冻疮不见了,玻璃上倒影的人儿,头发不再糟乱,脸上也是干干净净,透着青涩和勾人的桃花眼,扑闪得满是惊讶和错愕。

这是怎么个情况?

简单楞了楞,下床,她腿软,借着踉跄,她顶着乱七八糟的思绪,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温,温总,不不,是阎王爷,请问…我是不是该投胎了?”

“……”当真精神不正常?

温隽泽剑眉拧了拧,仿佛又像到那个乖巧、柔顺的小唇模,窗帘拉严的房间,他没开灯,只捏起她下巴,“错,应该是下油锅才对!”清了清嗓音,既然她想演,他就配合她胡诌,“魂飞魄散前,你还有什么可说?”

地板有点凉,简单下巴疼,却能很清晰的感觉男人的存在,不知觉,眼框瞬红,“阎王爷,您跟我老板好像!”

下秒,她抱着他,忽然声泪俱下的大哭。

那哭声,是这一年里,从来都不曾有过的狼狈,本就半透明的睡衣,因为磨蹭、挣扎和泪水,扯开了大片春光不说,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扒到他两腿间,脸颊磨蹭的地方正是她一直精心伺候的部位,声音哽咽,“我没杀人,真的没有杀人,顶多只是自卫过度,我……”

她想说什么?

脑袋被捧住的一瞬,因为他的碰触,她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

刹那,除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再就是扑鼻而来的熟悉,果然在她被狱友摁进尿桶后,他还是出现了。

最初,在遭遇一次次的暗算,除了皮外伤,性命根本没事。

按常理,周少死了,她既然被送进监狱,那么作为他的家人一定不会放过她,可每一次她都能化险为夷。

所以,她赌了!

目前看来,她是赌对了吗?

吸气,简单刚伸手想要去碰他的象征物,这时下巴猛得一紧,尽管她飞快的掩饰了内心的慌乱,但温隽泽还是瞧出了什么。

他不点破,只低笑,“小东西,刚醒就想勾引我?”

“…没,没有!”她心下一慌,想都不想的否认,感觉到他手指在用力,她偏头不去看他,脑中回荡却尽是他的声音。

磁性中透着沙哑,好听得像大提琴。

那一闪而过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显得那双尤其黑亮的眼眸,好像写满了戏弄,一戳即中的话,让她那双本就紧张的手,僵得不知道该收回还是继续。

良久,她说,“可以吗?”

“可以什么,说出来!”

“我可以勾-引你吗?”

第3章

温隽泽还真想了想,在瞧到简单脸上越来越浓的紧张时,他忽然笑了,“好!”

嗡,幽暗的光芒下,简单脸红了,抖着手去解开皮带扣,刚准备用唾液来代替冰块,去完成另类的冰火两重天,那知低头的一瞬,温隽泽又说,“但不是现在!”

“……”呼,简单脸颊一阵滚烫,心里有点忐忑。

想问他,她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监狱?什么时候可以去医院看妈妈,想……

最后的最后,简单脑袋里所想的就是他们第一次履行协议时,他说:知道自己站什么位置,是什么人,又安分,这就是我选择你的理由!记住了!

所以,她只能沉默了。

之后的一周,他很忙,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

在知道她安分的养病,听话的吃药又配合治疗后,竟意外给她配了一部手机,无疑这代表着她可以和外界联系。

首先,她查了案情,却是所有的社交以及网络,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更不用说她这个‘凶手’,再剩下就是联系弟弟,询问妈妈的病情。

令简单万万没想到的便是,弟弟开口就是:“老姐,你终于培训回来了?”

“……”

是培训,而非入狱!

她心颤了颤,不止亲人这样认为,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同事,也这样以为。

站在病房门口,简单挣扎了好久,这才竭力压下想要外出的冲动,紧张又忐忑的给温隽泽发了条信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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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温隽泽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简单待在病房,想出去想出去想……捏了捏眉心,她扣着门框的木屑,心急如焚。

究竟她现在能不能外出?

搓手指,刚准备再给温隽泽打电话,这是弟弟号码再次拨打过来,“老姐,你不是培训回来了吗?妈都念叨你几次了!”

“……好!”挂了电话,简单问护士借了衣服,又将帽檐压低,出门刚拦车准备去医院,忽然一阵警笛吓得她飞快又跑了回去。

靠着医院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手心紧张的尽是汗水。

直到警惕声走远,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是刚跑到路边,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兰博基尼便缓缓的停下。

反光的车窗,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啪’的一声,驾驶门打开,司机高城下车,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这是要她当司机的节奏?

上了车,简单才意识到不对,只因为后视镜里的他,一脸绯红,向来整洁穿衣得体的他,不止外套脱了一半,那烟灰色的领带还半拉着,白色衬衣纽扣开了两粒,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不说,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在那里无言的透露着什么。

简单咽了咽气,“温总……”

“去酒店!”

“……”

“最、近、的!”

车子怎么开到酒店,又怎么把他扶进房间的,简单完全空白了。

只记得,从进电梯开始,肩旁的男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吻着她脖子,那透着火热的唇,裹着贝齿,对她耳珠一阵虐待后,在进门的一瞬,脱着自己的衬衣,大手就很轻松的剥掉了她的衣服。

逼至墙角时,简单微微抖了。

明知道该来的逃不过,却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快。

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简单声音微喘,“温总……”

“分开腿!”他耐性似乎用尽,凉薄的唇,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简单的身体,“不是想勾-引我吗?现在又矜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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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祝:新年快乐,钱途宽敞,兜里有款,甜长苦短,幸福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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