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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陪她,海角天涯 第240章 只要你能装得像,不捏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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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书桌,线条流畅而又偌大,整洁是书桌给人的印象。

桌面,一部同色的笔记本,在一双修长而骨节的大手的动作下,一道遥远而又急促的男人声,带着压抑过后的隐忍。

---温欣,听我说,去,去帮我准备冷水。

---安辰,小心!

该死的!向阳深呼了口气,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一双深沉如漩涡的眸子,闪过道道凌冽的目光,恨不得穿透层层阻碍,直接回到那夜,在那句‘小心’过后,赤手狠狠的撕裂了那个发出声音并要他的女人准备冷水的男人。

该死的,安辰!你该死!

---你是不是过敏了?安辰,告诉我,你是不是过敏!是鸡蛋?海鲜?山药,你究竟吃什么过敏吗?

---对,我是过敏,所以快去找人,叫救护车!

听到这里,向阳不由得舒了口气,仿佛那悬着的、担忧的事情将要得到解决那般,却是一阵混乱后,可笔记本里再出来的声音,让他几度奔溃,竟然不是什么医护人员,而是安辰又急又粗重的喘息,隐约好像还水声,难道他们已经转移了地方?

会是浴室吗?

该死的,一拳捣在桌上,疼痛几乎让他有种砸电脑的冲动,只是电脑砸了,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吗?烟、酒,忽然的,向阳脑子里冒出这两种必须品,起身点了最烈的雪茄,从酒架上开了也不知道是那年那份的酒。

只知道一吐烟雾吐出来的时候,那握着水晶杯的手,都在颤抖,却也在这个时候,久久没了声音的笔记本又传出一道更急更粗重的喘息,那声间里的沙哑,对于同样作为男人的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没事,我没事,你别过来,我……我不是过敏,应该是……别过来,温欣,不然,我怕控制不住!

---唔,好难受。

---欣欣,看清楚,我是安辰,不是向阳!

闻声,向阳站在窗台前,看着星星点点的夜,用力握紧掌心的杯子,手背处那道道暴突的青筋,越加分明,胸肌因为愤怒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作为一个十几年的老烟民来说,在听到不怎么清晰的喘息声,狠狠的呛口。

咳嗽的声音,笔记本再度传来令他奔溃至极的话。

---安……唔。

---欣欣,欣欣,我爱你!

砰!

水晶杯因为用力,碎了,血水顺站男人的掌心滴滴落下。

向阳仿佛没感觉到疼,只是情不自禁的又闷咳了两声,他就站在原地,双脚仿佛注铅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动,一双溃散而血丝连连的眸子,痴怔的望站笔记本,明明双耳在嗡嗡作响,大脑反馈给他的声音却是声声的暧昧。

笔记本里,男人的高亢而又粗重,啪啪的声音,让他不由得失笑。

整个过程中,女人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像是隐忍又像生怕发出什么声音,会拉回男人的进展。

两个多小时里,向阳觉着身体已经不舒服于他,这具身子像雕塑,像没有欲念的木头人,竟不知道回避的听着女人声声的喘息和那男人情不自禁中所发出的爱语以及愉悦的声音,他甚至鬼使神差的居然根据两人的声音,去计算……次数。

呵呵,终于在又一次的开始,他浑身湿透的夺门而出。

路上,向阳车子开得飞快,眼前一片模糊。

后来他对此刻疾驰而没发生任何事故,解释为,是凭着他多年以来的良好车技和脑中不断响起的声音,是大脑的本能,是脑中徘徊不断的欢-爱声,让他一次次安全的通过一个个路口,最后一脚油门直接撞在凌远酒吧门口的灯箱。

电闪雷鸣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灯箱暗了,他被拉了出来。

定眼一瞧,竟是王峰和凌远,他明明半滴酒都没喝,却七分醉意,三分笑容的指着灯箱,“刚才那烟花好看吗?声音好听吗?”

王峰一脸担忧,“少爷,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凑近一闻,满身的汗闻味。

“该不会被汗水打湿的吧,你都做了什么?”王峰又是一阵质问。

向阳忽然笑了,“对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做了什么呢?”明明知道那监听器里,会听到什么,可是他为什么止不住的想要打开?

是期待中途发生那些事的女人不是她吗?

可是,即使那女人没怎么发出什么声音,但那喘息以及安辰的爱语会错吗?又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连安辰自己都不知道,认错了人?

可能吗?

如果认错人,那么温欣的肚子又怎么解释。

都说旁观者清,可这一刻,向阳宁愿愚蠢一辈子,也不愿意找旁观者,去解清。

这是一道疤,一道解不清,无法言语的疤痕。

“酒,拿最好最烈的酒,让我醉一次,这里快炸了。”

王峰站在一侧不语,凌远瞧着指脑袋拼命灌酒的男人,忽然有些明白了,他对王峰低低交待了几句,“就这样决定了,一会你不要管。”

“好吧!”按凌远的话,王峰将自家少爷拽到包间,不让他继续在吧台发疯,特别是周围那时不时投过来的秋波,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只是王峰没想到,凌远再回来,竟然带了两妞,他摆手,“不行,不行,凌远你要玩火!”本身少爷和温欣之间已经够紧张了,万一。

王峰不敢相万一以后的事,想都不想的就要撵人!

“王峰,如果你当真想帮你家少爷,就听我的,我难道还会害他?”

王峰,“……”

“你俩过去!”

凌远话一落,两长发吊带短裙的女人,便双双凑到烂醉如泥的男人身边,一看那张俊脸,两女人欣喜的对视了下。

别说小费极高,就算不给小费,那又如何?

一左一右的,双双动手。

向阳迷糊不清,只觉着有人在动他。

这一生,有资格这样动他的女人,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

所以,他没怎么反抗的任由她,却是贴近的香气,令他皱眉,“你什么时候也用这么浓的香水?”在他的记忆里,温欣极少用香水,就算用,也偏好那种清淡型的。

这种一吻就想吐的味道,决不会是她!

勉强抬眼,一瞧,是张陌生的脸,陌生的人,陌生的手,竟然还敢上下乱来的动他,胳膊一伸,直接把身后的酒瓶拎了出来。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直接拍下去。

女人吓坏了,凌远手快,急忙拉开,酒瓶下秒就砸到沙发一侧,吓得另个女人跟着不敢再乱动了。

却是凌远,揽着刚救下的女人,暧昧不清的说道,“这又是何必呢,放眼现社会的男人,有哪个不曾逢场作戏的过?倦了累了,有冲动的时候,该解决的就要解决一下,毕竟和爱无关嘛,纯粹释放自己而已,看我和王峰不是都在准备释放吗?”

向阳醉眼一抬,果然王峰怀里同样也有个女人。

怔松间,又是凌远的声音,“向大少,你玩不起?”

玩不起,他帝都第一花心大少,竟然会玩不起?好笑,这刻,向阳从觉着如此好笑过!

“你听好了,是我不想玩而已!”是他不想让那个倔犟的女人伤心,是他不想再过从前那种用花心来转移大伯的防备,是他不想用花心再来妄想引起向胜杰的关注而已。

凌远却是依旧步步逼近,仿佛不带到某个程度,就不会罢休!

他道,“我看你不是不想,而是玩不了!”

是轻蔑,是讽刺,是藐视男人的怯懦和胆心,那镜片后的眼,只是淡然的扫了一眼,转而和怀里的女人逗乐,好笑声,那动作仿佛直白的告诉他。

他和王峰多么得玩得起,多么得玩得了,而他这个痛苦不堪的男人,是多么……丢人吗?

向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像是证明,又像是想要将脑里的声音挤出去,总之他将房间的音乐开到最大,然后一把捞过身侧的女人。

瞧着唇,红艳欲滴的,他却下不了口,是害怕吃到口红,还是感觉对方口腔恶心,总之不想碰,他手直接隔衣而搓。

下秒皱眉,“做的?”手感不如她。

女人楞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倒是凌远抬手,又给换了人,“这下保证不是做的!”

向阳动了动嘴角,“拿割过腋臭的女人,敷衍我?”

终于王峰好像明白了些,舍爱的将怀里的女人推过去,那意思仿佛在说:这位既不是做,又没割过!

却是如此,某人还是能挑出毛病。

最后,凌远处问了,“兄弟,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眼睛大大的,眸子分明,一笑两酒窝,倔起来时候,会面不改色的告诉他‘我发炎了’,如果犯错了,那更直接,处处透着赖皮样,生气时候会不客气的将他踹下床,又或是怯懦的像只小猫,噌啊蹭的问他‘你还要我吗?’

是啊,还要不要!

无论她是不是做过、割过等等的一系列的毛病,她就是她,他要的自始至终只是她而已!

啪!凌远两手一拍,“这不就结了,你要的只是她,你管她经历过什么?”

向阳,“……”

“那,我再问你,爱不爱她?”

“爱!”向阳回的不加思索,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那就是了,既然你要的是她!又爱她!那理会这么多做什么?难道那层摸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一句话,王峰刚明了些,又迷糊了,向阳却是恍然大悟了。

凌远欣慰,拍着向阳的肩膀,“坟墓里,并不是每个男人娶的妻子,都会带着那层摸,难道就因为这个就不娶?如果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少男人单身,又该有多少女人懊悔?你们的以前,你可以当作过往,当作回忆来追,但自从她不顾一切的逃来并鼓足勇气奔向你,从这刻起,那便是你们的新生,再者刚刚你不也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我去!”赫然明了,赫然清醒。

向阳抬手给了凌远一拳,“坟墓里的男人,果真看得透彻!谢了!”

“等等!”王峰也不是傻子,彻底明白凌远的用心,他走到向阳跟前,扯了一把衬衣,“臭死了!”

“就你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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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将自己弄干净。

此时,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再次推开书房的门,心境有了许多的不同,望着那依旧工作着的笔记本,向阳站在桌前,静立。

良久,手指摸向一侧的usb接口,却也在这个时候,那沙哑异常的声音再度响起。

---欣欣,我……我,对不起!

这刻,夜已及深,静谧而又无声,笔记本里却是再也没响起回应安辰的任何话语。

向阳心想,那时的她,必是心痛。

手指再动,他彻底毁掉那号称定位和监听于一体的高科技芯片。

处理完了书房的碎片,偌大的空间里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除了他略带两道伤口的掌心,为了避免她担心,进卧室前,向阳自己行包扎了。

那淡粉的床,女人半弯着身子,右手边还放着一本不知名的杂志,床头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光圈,像是无言的告诉他。

她等了有多久,等到最后,睡着了。

温欣,之后的你消失了一周,是因为觉着对不起我,所以离开的吗?那又是什么让你鼓起勇气找回来,犹记得,再见面时,她说:我看到你和她两年前结婚的爆照,还有你签的离婚协议书。

傻女人,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回来,才用小小的声音低呜的问:你还要不要我?

叹息声里带着心疼。

他坐在床沿,抬头望着梳妆台的镜面,越瞧越觉着里面的男人是小人,而那身后的女人,忽然的像有意识,知道他回来了一般,转身就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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