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沉长而又无奈的叹息,胳膊一紧,顷刻间,她被拽进他的怀里,他略冒头的胡渣扎得她额头痒痒的。
她握拳打他:“姓向的,你是死的吗?”
向阳委屈啊,“你就那么想死?”他挑眉问。
“你不是死的,为什么季丹会在你面前脱-光?你不是死的,她脱-光你就不会赶?你不是死的,为什么会允许她进门?你不是死的,为什么没看见我?你不是死的……唔……你混蛋!”
她握拳,一下下的打他,他仿佛没感觉到疼一样。不但不会躲,反而捧起她的脸,一副不准不让她扭来扭去的样子,附身深吻。
咖啡的芬芳混合着他略浓的烟草味,像天外来客那般,霸道而又缠-绵的撞入,他就像势要掏空她的气息,不停的侵略。一条灵巧的舌如归海的巨鲨,深浅不一的跳跃,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欣只感觉她的口腔里尽是他的气息,他这才浅浅的收尾。
“小丫头,吃醋了?”
一句极短的话,他竟然趁换气,又啄她的吻。
温欣瞪眼:“我就是吃醋了,怎样?难道我不该吃醋?”只要一想到季丹脱-光的样子,她就莫名的怒火中烧,她非常不高兴的支起他的下巴:“她脱的时候,你是睁眼的还是闭眼?”
“我近视!”向阳无奈的吸气,将闹性子的她重新拥进怀里,“好了!别闹了好不好?你是名副其实的向太太,你最大,你有权力吃醋!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好!说,为什么她会脱-光在你面前?”
哦买噶!谁告诉他,跟女人讲不通道理的时候,就直接以吻解决?为什么他家的女人,用吻根本敷衍不了?告诉她实情又担心,不告诉她又乱想!
叹息,又是叹息,温欣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分腿而坐,直接和向阳面对面,使劲盯着他深沉如海的眸子,继续逼问:“说!为什么会允许她在你面前脱-光?嗯?”
这架势,很明显写着不交待清楚,那就是没完!向阳再次叹气,声线沙哑的妥协:“好!告诉你也可以,但你要先……下来!”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他……
“不行!”温欣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只想着将任性进行到底,今天非追问出什么不可!“姓向的,今天你不说清楚,哪都不许去!”
话落,她撅嘴的动作刚嘟起来,他又像个强盗一样侵犯,索性她捂着嘴骂他:“向阳,你流氓!”
“恩!”他流氓!他承认在她面前,他只想做一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
极简的交待清楚事情的经过后,他再忍不住怀里动了动去的她,附身直接寻向她的耳-垂,大手跟着绕过腋下,目标直奔她背后的暗扣。
砰的一声,花房大开,她惊恐:“向阳,你混蛋!这里是办公室!”
“混蛋,流氓都叫了,我总不能辜负你一片好意吧!”他坏坏地笑了,“温欣,咬个唇,给我看看!”
她咬牙切齿:“向阳,你正经点!我有话要说!”
“你说你的,我流氓我的,两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