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给他一记白眼“你好好躺着!”
“头好痛,我这的好冷,好冷——”从小到大,穆柏南都不曾像此刻一般撒娇,像个小孩子一般,楚楚可怜。
她僵持在原地,他是个病人,不跟他一般见识,可这也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嘴角的弧度越发邪魅,将她扯入怀中,紧紧拥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唇落在她的脖颈处,喷洒温热的气息。
他的身上的确很烫,说冷也并无道理,她乖乖躺在那里不动 ,也不言语,任由他抱着。
他轻轻的笑了笑,搂着她的手一紧“可儿,你的身上好暖。”
废话,她可是活人,身上能不暖么!
“你的身上更‘暖’。”他的身上很是灼热,令的她有些不喜欢这种热度,令她有些不适应。
“我听说做床上运动,有助于退烧。”话音刚落,他的吻就不安分的在她脖颈上,亲吻着,含着她的耳垂。
“穆柏南你再敢乱动一下 ,我就走了!”她声音增了几个分贝。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他的身体才最重要。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 ,持续吻下去,他稍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丝毫不给她言语机会,薄唇吻了上去。
“你……唔……混……”
简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几乎,他的吻掺杂几分掠夺的味道。
这一吻持续许久,放开了她,他紧紧搂着她“可儿,乖,我不乱动,就让我抱一会儿。”
她很想一脚给他踹到床下,可基于他是个病人,还是算了,她只是安静听着他的心跳声。
“穆柏南,你睡一会吧。”发烧的病人,似乎总是睡一觉起来就有所好转。
反正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至于真实性她也不知道。
见穆柏南不言语,她抬眼凝见他疲倦的双眸,她不自觉想到他去日本时,她也是脸也发烧,他一直在身旁照顾她,直到天亮才去睡觉。
“穆柏南啊,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呢。”从见到穆柏南,她就感受到,他的眉宇间满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浑身的灼热,滚烫的气息令她心神不宁,只是吃了点药,一早起来真的会没事么?她毫无把握。
对了,可以用热水敷的呀!
在她准备起身之际,他的大手紧了紧“可儿,别动——”
她面容一惊,他没睡着?那她刚刚说的话,岂不是全都被他听了进去。
“穆柏南……你刚刚没睡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满是不确定。
他轻眯双眸,勾了勾唇“是你刚刚一动,把我吵醒了。”
实际上,他一直都没睡,只是有点累闭目养神而已,至于她刚刚言语透露的关心,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还好!她松了一口气“那个,我去帮你热敷一下,我怕你这个样子,明天早上起来更严重。”
“不会的。”他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只是不想她离开。
“生病是你可以说的算的嘛?热敷一下会好很多,对于退烧很有用的。”这可是科学降温方法,很实用的。
“无所谓,我只想抱着你。”他宁可自己的病一直都这样,起码她就暂时不会离开他。
纵然这种想法很是自私,只要她肯留下,他会一直装病。
她低低的咬了咬唇“穆柏南,你别这么任性。”
“可儿,怎样都好,你别走。”并非冷而去刻意抱一个人,最好的解释无非是他需要她。
这么久了,她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穆柏南,并非职场上行事果断,并非与她相识那般蛊惑人心。
原来人都是脆弱的,只是不会刻意表现罢了,像穆柏南这种人更是会隐藏到底。
“好!我不走……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她只是知道他有些强扭,现在看来他的强扭何止一点。
似乎是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嘴角牵扯出笑容“可儿,我想说最后一句话。”
“好吧,你快说。”原来男人黏起人来也是很棘手的,尤其还是像他这种平时不羁惯了的男人。
“我、爱、你。”他一字一句道。
简单三字惹得她一阵微红。
盯着他的眉眼,淡淡说道“好了,闭嘴,赶紧睡觉。”
她故作冷静,心底早就慌乱不堪了。
“可儿,难道不知道礼尚往来一说?”他眼底夹杂笑意,微勾唇角。
她又没逼他说爱她,干嘛总是这么压榨她!
“我语文一直不好,礼尚往来是什么意思?”她得意的撇了穆柏南一眼,装傻充愣谁不会!
“我是个病人,如果你惹了不该惹的火,我很难保证我会拖着疲惫之身——”穆柏南欲言又止,带着邪邪的笑容。
言外之意,她必须‘礼尚往来’,否则他一时浴火焚烧,很难保证不会怎样,到时候身子在出现个好歹,可就更加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