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有一点心情!何况,现在的地方……
晋隽阳挑眉,“别哪样?”
手更加不安份!整个人靠在身后的他怀里,镜子里,是我跟他紧紧相贴的身体。
担心下一秒就会有人进来看到这样的我跟他,既然紧张又害怕,身体变得更敏感,甚至还有从未有过的激动,望着镜子里面色潮润,眼神妩媚的自己,我都想挖个洞钻走。
“晋隽阳,……啊。”突然在肩上一咬,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很满意我这样的反映,相比我的不堪,晋隽阳倒是完全自然!
门外有高跟鞋脚步声走近,似乎还在扭动着洗手间大门,门外的人疑惑的说,“怎么洗手间的门被锁了?”
晋隽阳俯身在我耳边说,“我锁的。”
他早有准备!我口干舌燥,想去吻他,他反而躲开,看着连我自己都无视直视的我!
“晋太太,这是我们工作人员失误,麻烦您稍等……”工作人员的话还有钥匙声传来,我身子猛的一紧,晋隽阳响着粗气,“真紧!”
几乎门开同一时间,我人已经被他带到最里面隔门,门已反锁。
温润的手指刮着我的脸,他笑得邪恶,“小惜,你好敏感。”
羞得无地自容!
他继续说,“不想怀孕?”
在我纳纳的目光里,他的手指按向我的唇,“用它。”
说完,他按着我的头压在他,我的手被他拉到他的肩膀,他轻轻开口,“上次一样,吻去所有阻碍。”
硬着头皮继续,往下……
有了第一次,很快的功夫,他完全呈现在她面前,狭仄的空间,我觉得呼吸都困难,四周都是滚烫温度。
晋隽阳呼吸都困难了,伸手将她压向自己,“小惜,记住我说过的话!既然选择跟我,我希望在没说结束之前,你只能属于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了下去!
下一秒,口腔被塞满。
曾绮梦对着镜子观察自己被打肿的脸,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极其怪异的声音,像男人女人做那挡子事才会有的声音,急忙问,“谁在!”
半晌,一片安静!曾绮梦觉得自己想多了,看着镜子中的她,低声骂了句,“隽阳,你好狠啊。”
眼框瞬间变红!低泣声,呜咽声响在整个洗手间。
曾绮梦摇出手机拨打电话,电话接通,哽咽的叫了一声妈。
我想开口叫晋隽阳停止!他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堵得我一阵阵反胃,只想快点结束,拼命的咽口水。
“小惜,小惜……”晋隽阳低吼,用力推动,所有的一切都卡在嘴里,我很难受,推开他对着马桶呕吐!像要把整个胃都吐尽。
嘴十分难受,晋隽阳已经把他清理她,别有深意的目光盯着我的嘴,良久淡道,“真**。”
挑起我下巴,“小惜,你真是妖精!每次见你,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上……狠狠的,爱你。”
此爱非彼爱!我望着眼前俊逸的脸,内心深处莫名一片蛮夷。
我几乎把曾绮梦忘记,直到我跟在晋隽阳身上走出隔间!晋隽阳极淡的目光扫过曾绮梦,把手清醒干净。
曾绮梦盯向多,不用说,刚才所有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难堪,特别从她身边走过时,曾绮梦低喃一声贱人!
闻言,我抬头去看她。
原本对她一点的愧疚消失不见!
我是贱,但我只对一个人贱,至少,我对得起自己!
那她呢?嫁的是一个,想的又是另一个,自己是什么位置却不会摆正,反正想搞破论理!
我不甘心回击,“难道像曾小姐一样,作为弟媳惦记着自己丈夫的哥哥就不是贱人吗?至少我问心无愧,至少我做的是我该做的事,那你呢?”
晋隽阳仿若事外者,优闲迈着步伐离开。
曾绮梦把被打这事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我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晋隽阳故意的!故意来闹深我跟曾绮梦矛盾,好从中收取利益。
他是那种,没利益完全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若真说他是护我,我有些怀疑。
没了晋隽阳,曾绮梦没必要装,冲我大吼,“我的事你根本不懂。”
“我怎么不懂?无非是想利用弟弟来刺激哥哥,结果偷鸡不成把米浊,曾小姐,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捉急。隽阳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跟在他身边你就没有了解过?他比任何人都看中贞操!就算你跟晋隽贤离婚,你觉得他会不计前嫌娶一个二手货?”我不咸不淡反击,一嘴的咸腥味,说完就在那里漱口。
听了我的话,曾绮梦先是一脸震惊跟复杂,看到我举动后,叽笑,“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在乎一个女人,是不会让她做这种肮脏的事,夏惜,你以为他在乎你?宠你?你错了。”
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却是笑说,“他不会,并不代表我不主动。”
曾绮梦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我担心她‘抑郁症’又犯,先提前拉开俩人距离。
她继续说,“曾经我也想为隽阳这般服务,然而他不愿意!他说--他不会让他爱的女人做这种低下的事,即使要做,也是他替我,夏惜,这些,他有跟你说过吗?”
“我为什么要把我跟他的事告诉你?”我哼一哼,扭着细腰出了洗手间。
对对手心软就是对自己狠!
手被晋隽阳拉上,他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逼近,“星月楼,你很喜欢?”
突然变了脸,我挺害怕,“我不喜欢。”
“那这是什么?”一份报纸突然摆在我手上,正是那天去三亚的时候看的那份,星月楼三个字被黑色笔迹重重圈上!甚至还有我写的字。
---阿贤,为什么?
我急忙澄清,这不是我写的字!即使笔迹那么相像!但我可以肯定,我被人陷害了。
晋隽阳蹙着眉淡笑看着我。
这种笑,让我身后似有条蛇在爬行,冰凉冰凉的,一身冷汗。
“真不是我写的!星月楼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上面的字也不是我写!晋先生,你应该相信我?”总觉得晋隽阳故意拿出这份跟晋隽贤有关的报纸,目的很不简单。
他跟晋隽贤夺取晋氏的事全国人民都已经知道。
“我信你!”晋隽阳把报纸塞到垃圾桶里,说完,牵着我到了停车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晋隽阳那档子事那么强烈!根本没有开车的意识,打量我良久,一副正经的口吻说,“来场车震。”
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
再说,伤身伤肾啊!
我一脸愁态,晋隽阳当没有看到,把车子倒在一颗大树下面位置……
扯着我就到了后座!
“小惜,你有事求助我,是不是该主动点?”晋隽阳靠在那,随口提及似的话语,让我脑子嗡的声瞬间一片空白,他什么都知道!
韦氏的那份合作书,在我手里。
“但是……我有个条件。”晋隽阳又说。
我急忙问,“什么条件?”
晋隽阳痞痞一笑,“把我上了,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