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辛辛苦苦的种地,她们二个掰了梗吃,被掰的那些肯定废了,多不好,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她真不好意思逃跑,能给点儿钱就给点儿钱。
那个农夫估计没怎么跟月华这种城里来的少妇怎么接过话,愣了半天,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要说啥,过了半晌才说道:“钱我不要你的,你们扯一点儿吃不打紧,但是得围着田边,别把庄家给踩坏了。”
月华心里窃笑:“我们真的没有踩庄稼,就沿着田埂采了点吃。”
农人哈哈一笑:“那没事儿,这东西不值钱,你们吃吃不打紧的,多吃点儿。”说着自己沿着田埂扯了一把递给月华,月华和栗子赶忙接了:“够了够了!多谢您勒。”
“这些算什么!还得感谢西南军呢,要不是打了胜仗,大理国那班黑心狗年前肯定要来烧抢,地里的庄稼哪儿长得这么好……你看看,多漂亮的油菜田,这大理国一来……还得感谢西南军勒,你们多吃,这点算什么!”农人淳朴,不太会说话,有点儿语无伦次的感觉,不过真是这种淳朴的感谢才发自内心。
月华想起是何珩打了胜仗换了百姓的太平和庄稼的丰收,莫名心里一阵子自豪,这会子接了油菜,心里喜滋滋的。
两人慢慢悠悠的牵着马继续走,走到了池塘边,见有农夫倒了一篓子一篓子的鱼苗儿下去,鸭子在池塘上扑棱扑棱。
有七八岁大的牧童朝着她们走来,他嘴巴上叼一根狗尾巴草,嘴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从身边经过,见到月华和栗子两个还顽皮的吹口哨。
栗子追上去就要打,小孩儿倒是利索,爬上牛背,抓着缰绳,催着牛儿跑,栗子追不上,双手叉着腰,在原地骂,小牧童回头做了个鬼脸儿,当然也有搬了犁,赤着脚走的农夫,挑着担的农夫。
毕竟江南好春,莺啼燕语,没有战乱,边关也是一片宁和与幸福。
看到这些,月华只希望把这种安定持续下去,不要打仗。
两人踩着夕阳回去,马背上还多了一筐蕨根粉,小村口有个飘了酒幡的酒家,栗子说这个酒家的米酒地道。
小地方就这样,那些挂着描金招牌的酒楼的山珍海味未必好吃,这荒村小店的酒也许是好酒,月华不懂酒,不过这酒缸子一掀开,米酒醉人的醇香散发出来,香飘十里。
绿蚁新焙酒,新酿的米酒没有过滤,浮着一层绿色的泡儿,原汁原味儿,最是清爽,何珩喝酒不多但是挑剔,一般的酒入不得他的眼,月华看到酒家总要进去看看,问问价,好酒就买下。
这会儿,月华买了两坛子,正好门口儿摆了一筐蕨根粉,上头插了个草标儿,显然是人家放在店里寄卖的。
这蕨根粉搓成粑粑,炸了吃,或者就泡蕨粉糊糊也是好的,这东西贱,几个铜板儿一大篓子,月华也顺道买了回去。
马上绑了东西只能坐下一个人,月华也干脆不骑马了,把缰绳交给栗子,两人一路踩着夕阳回去。
ps:稍后第二更,不过有点晚,我希望大家给点儿意见,有读者说啰嗦,我已经尽力加快节奏了,第一本构思不是很好,见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