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聪明。”
“你不聪明能找我这儿来!?切!还阿蛛!阿蛛的死、魏琳的死那都是迟早的事儿!这些东西,我见的多了!”
“你…你见过很多?”我忽然感觉自己跟她简直就不像是一个重量级的。
仿佛,她随便从脑海里拽出个事儿来,就能像炸药包似的,将我脑海中的认知炸的个稀巴烂……
“我干这行多少年了?我今年都快五十了!见的海了去了我!哼……怎么?不信?”她看着我略带怀疑的脸问。
我没说话。
她继续道:“你知道自古以来为什么这东西一直杜绝不了吗?”
“因为男人?”我试探着说。
“不是男人!是因为女人啊,因为总有一些走投无路的女人……男人那个东西,他找不到那种女人,他也没辙啊!?他也得憋着啊!强奸也他妈犯法啊!”
她马上又指着自己的裆下,很是形象的继续道:“但是,咱们女人这玩意不一样!轻易不能用,但是一用开了就特顶用!所以,走投无路的时候,就会用。无论哪个朝代,无论以后发展到什么阶段!就是扫黄把咱这洗浴店都扫干净了!只要这个世界上有走投无路的女人,只要女人身上还有这玩意,这东西它就扫不了!”
“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没走投无路却要干这个?”
“因为那些人贱啊!她们想赚钱啊!看到那些原本走投无路的女人用这玩意赚到了不少钱,她们眼馋的也就跑过来想赚钱啊!那些人,是真贱!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因为你是个走投无路的女人,你骨子里不贱。”
我感觉她是在夸我。但是,这种夸又让人不怎么舒服。
“那你说你见过很多像阿蛛那样死去的女人?是不是因为她们本来就走投无路,后来来赚钱,但是又没有达到拯救的目的,所以自杀了。”
“对,我就说你很聪明嘛!”
她说着,觉得有点不透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那个落地的推拉门前,将门打开。
将长长的头发摆到肩后问我:“喝水吗?”
我摇了摇头。
她拿起一根头绳很熟练绑着头发。看着她那纤细的身子,我就好奇。
“媚娘,您以前也干过那个吗?”
“好奇的时候,玩儿过几次!”
她扎好头发后,看着年轻了很多。虽然还是那么瘦,但是仿佛还沾上了点儿灵气似的。让我感觉也不像是堕落进去过的女人。
“怎么,不相信我只是玩过几次而已?”
“没。觉得您刚才说的挺有道理的。只是,当年您为什么想把我卖了。现在却……”
“因为当年你属于贱的行列啊!”
“嗯?”
“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实话没觉得你小,魏琳把你打扮那样,你又那么高,谁知道你多大?那时候,看着你被魏琳调教的自己都跟迫不及待似的,我怎么能不如你的愿?说实话,我觉得我自己还真不算是你嘴里说的那种老鬼!我觉得我比那些人还好很多呢。那些人是些纯粹的人渣,不管你贱不贱的,是个女人她就诱惑着你让你进套。不过,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些贱人见钱眼开啊。什么狗屁道德仁义的,他们才不管呢!”
“嗯,看的出来。像夜宴的冰姐他们,眼里只有钱,不分你是走投无路还是自愿的,都会想着将人拉紧自己的口袋挣钱。”
“嗯,看你好像有点领悟哈!我就是不一样。我从来不说是去拉拢谁!或是强迫别人干这个!如果是自愿来的,她们本性就是贱!我就安排给她们更多的活!他们有挣钱的欲望嘛!然后,就看着她们一点点的挣了钱后膨胀的了不得!呵……真傻!像阿蛛跟魏琳那样的,她们就使劲的攒钱,干起活儿来的时候,都带着情绪,那种女人我就不太喜欢。要不是看阿蛛年轻,我才不会收留她。当我知道她女儿死了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妞子,离死不远了!干咱这行里头,那种女人多的是。”她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说。
“那我是不是也要走这条路来救我父亲?”我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冷笑着一摊手的说。
“那我去夜宴?”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呵……”她说着,又一次的躺到了靠背。
只是那眼神不再是试探类的刁钻,而是一种期待感十足的好奇;轻轻的往前探了探身子笑着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