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说:“所以那个秦大少已经死了,而且很可能还被分尸了,这种做法绝对不是考/试,是不是那些被放进来的恶/鬼有叛/变的意思。”
温瀚漠皱眉说:“或许有恶/鬼想要在这里吸收灵力。”
张九说:“那样就惨了,咱们必须把他揪出来才行,但是咱们现在缺少突破口。”
万俟冬华说:“如破口的话,你们还记得昨天晚上那声巨响吗?”
大家当然都记得,那时候还以为万俟冬华出了事情,没想到其实不是万俟冬华的房间,当时大家都没注意就回去睡了,结果第二天发现秦大少不见了。
张九说:“秦大少很可能在晚上出现了意外?”
温瀚漠说:“除了那一声响动之外,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秦轩铭突然说:“也并非没有。”
众人转头看向他,秦轩铭说:“我那天就呆在他的房间里。”
他说着指了一下花向彦,花向彦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的房间躲了一个魔物,而他都不知道。
花向彦的房间就贴着秦轩铭的房间,说白了有点不隔音。
花向彦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说:“我……我倒是听见了其他声音……”
张九说:“什么声音?”
花向彦脸皮薄,真的说不出来,支吾了半天,秦轩铭倒是坦然,说:“是做/爱的声音,隔壁房间当时有一个女人。”
花向彦听他说的这么坦然,脸色顿时又红了,温离和张九的脸色也有点红,剩下人都是挺坦然的。
万俟冬华说:“女人?是考生吗?还是山庄自己的人?”
秦轩铭摇头说:“这不知道,我没注意,后半夜发出响声之后,那个女人的声音也没有出现了。”
张九说:“那咱们先要下手查一查这个女人,考生之中没有几个是女生,山庄里就不知道了。”
因为天师是公认的体力活,别问张九为什么,所以女生天师很少,而且女生是阴修,做天师也不容易,还招鬼,所以基本没什么女人做天师。
考生中一共就三个女人,很凑巧的是,这三个女人全都是阳修,也就是说她们体/内的阳气比张九多多了,身材也高大,都是一米七往上的大高个,颜值也比较粗犷。
张九敢肯定,秦大少这种人,绝对不会和那三个考生搞暧昧的,秦大少那么有钱,肯定要找漂亮的。
于是他们只好把目光放在山庄里,大家凑合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起来爬起来吃了饼干,喝了点水就准备出发去查情况了。
温离受伤了,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疼,就留在房间休息,罗溟典陪着他,其他人分头行动,去找山庄里的女人。
张九和端木晋旸走出去,张九说:“咱们都是大男人,要去偷/窥山庄里的女性,感觉怎么那么猥琐啊,要是被发现了就惨了,肯定会被当成色/狼的!”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怎么会,小九你忘了自己是妇女之友了吗?”
张九:“……”好想日了端木晋旸!
他们分头合作,张九和端木晋旸先来到食堂转了一圈,食堂都是大妈,没什么可看的,又去了餐厅,餐厅里的服/务员倒都是小姑娘,有几个也长得颇为漂亮,不过只是这么看,张九绝对看不出来谁和秦大少发生过关系。
他们在餐厅里坐下来,为了防止菜和饭里又出现东西,张九要了一杯咖啡,提神醒脑,毕竟昨天晚上很折腾,他都没怎么睡。
端木晋旸也要了一杯咖啡,两个人坐在餐厅里观察。
后面一桌是几个落榜的富家子弟,似乎闲的没事做,就聚在餐厅里休息,顺便调/戏一下漂亮的服/务员。
那几个人聊着天,说:“我听说秦大少没事?”
“没事,我昨天还看见他了,肯定是考核,秦大少估计是配合了一下,不过倒是把好多人吓坏了。”
“秦大少怎么也不来和咱们喝酒了。”
“是不是又泡上什么妞了?”
“你可不知道,据说秦大少现在在追一个男人,就是那个书呆/子,花……花什么来着。”
“花向彦!”
张九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那几号人还在侃侃而谈,说:“花向彦也不怎么好看,太普通了啊,身材还干巴巴的。”
“还行吧,你仔细看,那小子嘴唇长得特别好看,昨天秦大少不是还和那小子当众舌吻了吗,哎呦那叫一个诱人。”
张九听得有些气愤,不过这个时候那些人已经转变了话题,开始说上盛宴的事情。
一个人说:“你们不知道吧,这里建山庄之前,好像是个鬼屋,也流行着一个盛宴的故事,不过是鬼故事。”
张九看了一眼端木晋旸,立刻竖/起耳朵来听。
那个人绘声绘色的讲着,据说这个地方之前是个私人别墅区,好多年/前有个特别有钱的女富/婆住在这里,这一片都是她的房子。
这个女富/婆不只是有钱,而且还长得漂亮,她生性挥霍,和很多男人交往,好多人也因为她有钱所以甘愿做这个富/婆的情人。
后来女富/婆怀/孕了,生了一个儿子,富/婆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佣人带,然后继续出去挥霍。她认识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不过那个男人是个穷小子,这点对于富/婆来说根本没什么,毕竟她有的是钱。
但是有一天女富/婆的儿子突然被人绑/架了,原来绑/架她儿子的人,正是她的那个情人,男人想要女富/婆给他更多钱交换儿子,如果不给钱,就要撕票。
那个人绘声绘色的说:“你们知道,那个男的,给这个女富/婆送了什么见面礼吗?”
张九后背麻嗖嗖的,端着咖啡有点紧张,喝了一口,就听那人继续说:“我告诉你们吧,是一盘血粼粼的炒舌/头!”
“噗——”
张九瞬间就喷了,手上的杯子一滑,转瞬就要翻在身上,端木晋旸立刻伸出手,一把接住咖啡杯,里面的咖啡只是晃了一下,都没有洒出来,然后轻轻放在桌上,说:“小心。”
张九擦了擦嘴,真不是他不淡定,而是那些人讲的故事太恶心了……
那个人说:“吓着你们了吧?我告诉你们还有后续呢,这是个鬼故事,现在还没扯到鬼呢。”
一个人说:“我知道了,没舌/头的男婴变成哨子鬼了,回来报仇了?”
那人说:“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怎么能叫盛宴呢?你们听我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