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忍不住要吐槽……
张天师:新东方学的吧?
爱情是枯萎的承诺:不是,兰翔啊!兰翔!
张天师:……
怪不得这么抽象派呢,用挖土机做的吗!那已经很好看了,毕竟挖土机微操那么难!
爱情是枯萎的承诺:张天师我太感动了,谢谢你!
文艺的名字把张九刷屏了一顿,然后说要和老婆吃蛋糕去了,张九很想说,先预约一个救护车急诊吧。
张九有些感慨,说:“这个男人啤酒肚秃头谢顶脚臭狐臭睡觉吧唧嘴吃饭飞唾沫看电视喜欢剧透,竟然还有女人这么死心塌地,我长得这么帅,怎么找不到女朋友呢?”
二毛正在刷牙,听到了张九的话,特意从小板凳上跳下来,因为二毛不够高,够不到洗手池。
二毛跳下来,嘴里喊着牙刷,含糊的说:“辣大人去找锅男盆友。”
张九:“……”
张九说:“二毛,你越来越不学好,是不是三分教的。”
二毛委屈的瘪了瘪嘴巴,三分笑着说:“大人,您可别冤枉我。”
二毛指着张九的电脑,说:“网上看的。”
张九说:“以后禁止二毛摸电脑。”
他说着,顺便打开职业天师论坛,刷新了一下自己的邮箱,简历投出去了,但是并没有回音,二/手抓鬼u盘也没有便宜的,看来还要继续用3.5英寸抓鬼软盘。
张九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碎掉的眼镜,对老/爷/子说:“我觉得首席风水师没戏了,你孙/子对我的印象不太好。”
二毛已经刷完了牙,洗了脸,满脸水珠的从厕所跑出来,三分追在他后面,给他用小熊毛巾擦脸,擦完脸之后,二毛在三分的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大口。
然后踩着小熊拖鞋,“哒哒哒”跑过来,说:“大人,大哥/哥对您的印象不是不太好,是特别不好。”
张九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二毛你去死!”
二毛又有些委屈,歪头想了想,然后爬上客厅里的沙发,端木老/爷/子一回头的时间,就听到“啪!”一声,二毛用沙发“跳楼”了,又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老/爷/子:“……”
二毛从地上爬起来,一件一件把自己的零件组装起来,说:“大人,死完了。”
张九:“我好想死……”
三分淡定的说:“大人,别想不开,您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
张九唉声叹气的,他和端木晋旸几面都不太理想,但是端木晋阳偏偏是端木集/团的现任董事,张九觉得自己的前路坎坷,还是继续贴膜吧……
三分说:“其实还有别的办法的。”
张九立刻转头说:“什么办法?”
三分笑眯眯的说:“比如让老/爷/子给端木先生托梦?”
张九翻了个白眼,说:“真是好办法。”
之后张九就颓丧的去睡觉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刚一睁眼,吓了一大跳,就看到一张惨白脸的老/爷/子趴在自己床头,对着自己笑得一脸褶子。
张九:“……”
端木老/爷/子说:“小伙子,我跟你说,昨天晚上我真的去给我孙/子托梦去了。”
张九吓得要死很冷汗,说:“你怎么去的?”
老/爷/子自豪的说:“我问了那个小伙子。”
他说着,指了指客厅里坐在窗边的一百。
老/爷/子继续自豪的说:“我昨天晚上,在我孙/子耳边整整叨念了一晚上‘张九’这两个字,我数了次数,一共是三万六千次。”
张九瞪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已经不靠谱了,老/爷/子生前也算是商圈一方的土瓢把子,竟然更加不靠谱?
端木晋旸昨天晚上听了三万六千次自己的名字?他今天难道不会精神衰弱吗,失眠易怒?老/爷/子真的不是拖他后腿吗?
张九今天都没有刷新天师职业论坛,他觉得自己做首席风水师的美梦已经破碎了,渣渣都被阴风吹飞了,还是老老实实上/门捉鬼,上/门贴膜吧。
张九今天接了三个贴膜的工作,下午就回家了,正刷新论坛,看看有没有便宜的二/手u盘,再配一个度数合适的“光敏鬼怪扫描辨识眼镜”,结果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号码,张九还以为是推销,反正他接电/话不花钱,就接起来了。
“喂您好,是张先生吗,我这里是端木集/团人/事/部。”
张九:“……”
张九一瞬间就傻了,立刻态度良好的说:“您好,是的是的。”
手/机里的声音继续响了起来,说:“您好张先生,我们看到了您投递的简历,周三上午九点来公/司报道,可以吗?”
张九更加傻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不是应该叫他去面试吗,而且是初试,“报道”是什么东西?
张九挂上电/话,还处于虚幻的状态,立刻打开职业天师论坛,果然看到了一封邮件,上面写着公/司的地址电/话,行车路线,还有公/司的文化简介。
附加任职岗位……
——端木集/团首席风水师!
二毛探头过来,说:“咦?是老/爷爷的托梦起作用了吗?”
三分笑着说:“大人,现在下楼买张彩/票吧?”
一百难得说了一句话,冷冰冰的说:“不要浪费,他这辈子的运气已经用光了。”
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