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甜滋滋的,因为他的在乎。
“谁吃醋了!”南宫睿立即拧了拧脖子,硬声硬气的道,“我只是觉得你们那里的制度不合适而已!”
“怎么不合适了?要说不合适,不人道,应该是你们这个古代的婚姻制度有问题才对!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女人就要从一而终,就算是被休离了也不能嫁人?死了老公也还要为夫家守寡,这才是最不合理最不人道的灭绝人寰的事情好不好!”她理直气壮的跟他辩解,“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人.权,也应该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只为一个男人而活……唔唔……南宫睿,你干嘛又咬……唔……”
良久良久之后,某个深沉的男子盯着怀里瘫成一团泥的小鬼,威胁的问道:“你有想要别的男人的想法吗?”
“没有!”某小鬼有气无力,连脚趾头都软的闷声道。
“确定没有!”
“没有!”
“嗯!那就好!”深沉男终于露出一个微笑,“再奖励一个……”
“不要……唔……”
一片秋意中,疏默轩中漾起浓浓春意,但在太子东宫中,却是哀戚戚伤春悲秋。
“太子,蕴儿妹妹一定不是自己自尽的,她那样开朗的一个人,怎么会选择自尽呢!请太子一定要为蕴儿妹妹做主啊!”太子妃秦可茹哭倒在太子赵之贤的脚边,哀戚的告求到。
得到娘家的通知,她正要整装出宫,却又受到父亲传来的消息,说不要她再去靖王府了。
详细的也未再多说什么,只让她借着此事,哪怕在太子面前说几句靖王府的坏话也是好的,不能让靖王府一番顺遂下去。
她便借着秦可蕴自杀的由头,拦了正要出宫的赵之贤哭诉。
“谁说开朗活泼的人就不会自尽了,早前她不就想要死过一回吗?”赵之贤急着出宫,哪里愿意听秦可茹唠叨,没好气的道。
“那也一定不是妹妹自己投湖的!”秦可茹辩解道。
“不是自己投的,难道还是别人推的,谁吃饱了撑的要去害一个侍妾!”赵之贤瞪目道,“再说了,若是别人推她害她,那她忽然返阳醒过来,怎么就不说了,当时你我都在,你父亲也在,她要细说详情,难不成靖王爷还会袒护凶手不成?”
“那、那是……”秦可茹顿时语塞,一时不知如何说。
“这是,那是的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揪着不放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要本宫与南宫睿与靖王府撕破脸,就为你那个微不足道的庶妹?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的?”赵之贤不留情面的冷嗤道,“再者说了,就算是你那个庶妹是被靖王府的人所害,你觉得本宫应该为你出头而去得罪南宫睿吗?还是说,你以为就靠你秦家就能稳固本宫的太子之位,以及将来的辅助之功?”
赵之贤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话说出口之后,却是茅塞顿开,不由的怒瞪着秦可茹道:“哦哦!本宫知道了,你们秦家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吧!”
“不!不是这样的!”秦可茹慌忙摇头道,“臣妾只是痛妹心切,希望太子为妹妹讨个公道,而非涉及太子您的大事,您不要误会!”
“哼!不是这样想便罢了!若是你秦家想要借助本宫一门独大而打压靖王府,诋毁南宫睿,破坏本宫与他的交情的话,到时候你可别怪本宫不念夫妻之情!”
赵之贤能被立为太子,便足以说明他也并不是个笨蛋,在满朝文武的权势衡量方面,他有着自己的见解。
就目前来说,靖王府不但深得皇上的信任,更主要的是靖王手下的那一批精良的将士们。
而那些将士,早晚会传承给南宫睿,因此,他才要牢牢的扒着南宫睿,与之交好,便是要以防万一。
万一在皇上百年之后,有人不服他登基,还能有后备军为他保驾护航。
当然,像秦尚书这样的文臣,他也是要拉拢的,才会娶了秦可茹为太子妃。
但是,若是两厢权衡,万一南宫家与秦家有所冲突的话,他好不疑问会选在南宫家而不是秦家。
这一点,他毫不担心通过秦可茹传到秦尚书耳中会引起秦尚书不快。
因为一旦事变,还是军队最是可靠。
秦可茹被他这样一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很是难看,但除了唯唯应诺之外,她什么也不能做。
“好了,人都死了,你再追究这些也是无用,还是回去陪陪你父亲劝他节哀吧!本宫还有事,要出宫一趟,就不陪你了!”
说罢,赵之贤也不管秦可茹梨花带雨哭得凄凉,蹬开了她的手便大踏步离去了。
留下秦可茹也不哭了,随意的抹了把脸,换了侍女进来伺候梳妆,她要再回一趟府。
——
靖王府这半年来可说是是非不断,接连死了好几个主子,又传出闹鬼之事,虽然被靖王爷给压制住了,但还是引得府中人心有些惶惶不安,只是不敢表现出来而已。
特别是这一次秦可蕴又自尽得模样如此之惨,众人总感觉那腐臭之味绕梁几日都不曾散去,每次路过蕴秀园都宁愿绕远路而行。
晚上更是一入夜,伺候好了主子就赶紧闭门睡觉,若是轮到伺候主子值夜,少不得要叫上一人陪着一起才敢在廊下守着。
人心其实最是黑暗,也因此,才会惧怕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这便是心虚直状。
夜半之时,城郊之外某个乌漆墨黑的茅草棚里,一个分不出男女的声音,低沉的声音正在低声的怒斥道:“废物,不但没有引出那个大的,连小的都没有引出来!”
立即有个战战兢兢的声音回应着:“是属下愚笨!”
缓了一下,那人立即辩解道:“虽然没有引出那些人,但经过这么多的是非,靖王府的事情多少还是漏了一些出去,皇上也开始关注了起来,想必南宫棣云想要自圆其说也是比较费力的!”
“他费什么力!”不男不女的声音愤声道,“皇帝对他的信任是盲从的,只要他随便编个借口,便能将皇帝哄得服服帖帖的!而且,不过是死了一个正室一个妾侍,都是女人,又没有死他靖王府的男主人,皇上如何会过问!”
“那,主子,可还要再召唤鬼物?”那人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哼!说你蠢,还真是蠢得可以!”不男不女怒喝一声道,“你以为南宫棣云是个蠢材么?连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会没有任何的警觉?便是南宫睿,都不是好糊弄的,这次虽然折了一个南宫骞,但那小子本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真正难对付的还是剩下的那三个!”
“那南宫商不过是个商人,他……”
“哼!不过是个商人?呵呵呵!”不男不女忽然冷笑道,“看来你的目光还真是短浅,若不是你会招魂之术,我早就……”
“主子……”男子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切!你先给我安分一阵子,在这里等我的命令吧!”
“是!”男子小心翼翼的应着,因为逃过一劫而松了一口气,正要送了来人离开,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的道,“对子,主子,属下之前召唤的那个百年的厉鬼,竟然脱离了属下的掌控,不知是否顺着七月半下了阴曹地府去了,还是留在了靖王府!”
“你是说有可能……?”
靖王府的疏默轩书房的屋顶上,一手枕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躺在屋脊上的秦尧连打了几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尖,笑道:“看来是有人惦记我了!”
“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坐在他旁边的南宫睿看起来心情不错,难得玩笑了一句。
“呵呵呵!难得世子爷也有这么幽默的一面!”秦尧摸着鼻子笑道,但随即又神秘兮兮的道,“要我说,说不定是世子爷您的老相好呢!”
南宫睿的面色顿时一沉,冷声问道:“你是说那个召唤你的人?”
“大约是吧!”秦尧悠闲的抖了抖脚,“虽然当时我还不是完全清醒着就被召唤了过来,但是他的味道,我还是有些印象的!”
“呵!”南宫睿冷笑一声道,“我只道他会因为事情不顺利而消停一阵子,看来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啊!”
“你倒是沉得住气,也不怕家里再死几个人,到时候,皇帝老子可就真是要重点关注你们家了!”秦尧幸灾乐祸的笑道。
“再关注,我上头也还有人顶着呢,就算他心里不喜欢我,但是在南宫家的大事上,他还是不会含糊的!”南宫睿一派惬意的道。
“也是,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家老头子确实是有点本事的男人,也就难怪皇帝对他这样看重!”秦尧点头表示认同。
对于南宫棣云的这一点,南宫睿饶是对这个父亲有所不满,但是却也是敬佩的:“他征战沙场十数年,又在朝中打滚了十数年,这些经验都是别人比不上的!”
“嗯!的确如此!”秦尧赞同的再点头,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只是,我怎么就看不明白了,你明明是他唯一的嫡子,他对的态度却是十分奇怪至极啊……”
---题外话---厦门旅游中,有偶遇的不!(*^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