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侍婢?”萧婉有些怀疑,难道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她?
陵王点头,“对,就是你房内那个玥岚,是她···”陵王此时有些怒意,呼喊阿德进屋,“阿德,你去把那个叫玥岚的侍婢给我找来,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何居心,居然故意诬陷自己的主子。”
阿德立马领命的退下了。
萧婉皱了皱眉,今天的饭菜也是玥岚送来的,她让她找大夫来,她也没找来,还故意诬陷了她与江檀的清白,看来这丫头不简单,或许就是那人派来的。
阿德出去了好一会回来禀报,“王爷,找遍了整个陵王府都没找到玥岚。”
陵王当下气得一拍床沿,“岂有此理,果真是畏罪潜逃了,阿德,一定要找到那个贱婢,胆敢陷害自己的主子,绝对不能轻饶。”
阿德便又离开了。
萧婉有些担忧的皱着眉,“王爷,既然这件事查清楚了,王爷知道了婉婉是清白的,那就不必再查了,为了一个出卖主子的贱婢,何必再浪费精力,不值得的。”她不想陵王追查此事,查到最后对谁都没有好处。
陵王心中怒气难消,“倘若是找到了那个陷害你的贱婢,打死都是轻的。”
“她或许是一时糊涂,贪图点陵王府的什么,才会鬼迷心窍的陷害我,既然此事已经水落石出,就没有查的必要了。”萧婉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了,“这件事终归到底给江先生添了不少麻烦,王爷你没对他怎么样吧。”
“他···”陵王有些不好意思,她要是知道他让人打了江檀一顿还想要了他的命,她一定会跟他大发雷霆的。
见陵王吞吞吐吐闪烁其词的,萧婉觉得奇怪,“王爷,你怎么了,是江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我···”陵王挠了挠头,真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不过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萧婉有些惊诧,“你···你怎么了,难道你对江先生做了什么?”
“我这不是以为你跟他之间有什么嘛,所以才会···才会让人偷偷的教训了他一顿。”
“什么?”萧婉顿时惊诧出声,“你···你打了他?”她立马着急的站起来指着他训斥,“你怎么能打···打他呢。”她刚站起身肚子里疼得就翻江倒海的,踉跄着扶着床杆,脸色煞白的大喘气。
陵王腾地起身搀扶着她,“婉婉,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别动气了。”
萧婉站着都觉得腰疼得厉害,忍不住咳了几声,陵王递帕子给她,一边给她拍着脊背,“你千万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萧婉咳出来的血帕子还是让陵王看见了,着实把他吓坏了,没想到能把她给气得吐血,他着急慌张的让人去把江檀喊来,好在江檀还在陵王府内没有离开。
搀扶着萧婉躺倒在了床榻上,陵王着急担忧的额头冒汗。
江檀很快被请来了萧婉的房中,陵王让出床边的位置给他,“江檀,你赶紧瞧瞧婉婉这是怎么了,刚才一直在咳,竟咳出血来了。”
看她的脸色真的比前两天还要差得多,江檀心中有些颤抖,只怕情况更加的糟糕了,他赶紧为萧婉号脉。
萧婉见他一脸的新伤,头上还裹着一层纱布,心中着实的感到歉疚,“先生,对不起,都是我才害得你被···”
“夫人,别说话了,请让我好好为你听听脉。”江檀立马阻止了她,此时此刻他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的身体情况没有变得糟糕。
这次的诊脉江檀诊了很长时间,全程他的眉头都没有舒展开,其实结果想必萧婉也猜测出来了,她自己的身子自己还是知道的,她现在的身子就是一个巨大的毒素容器,这么多年日积月累的毒素积在体内没有排出,老天还能让她活到这么久也算是对她不薄了。
陵王在一旁急得来回踱着步,“江檀,婉婉的身子到底有没有事啊?”
江檀正欲开口,萧婉抓紧了紧江檀的袖角,江檀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瞪大着眼睛,眼神里有些紧张复杂的神色。
江檀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回答,“夫人的肝脏不太好,看来是休息不好,饮食不善的结果,这段时间要让夫人好生调养,保持心情开朗才行。”
陵王是担心的,不过江檀的话中也听不出严重感,所以他有些宽心的松了口气,“好,我会好好给她补补身子好好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