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所有,只单凭的小情绪想着这些,难受的想哭。
可哭了两声,我又不哭了,干嘛哭,有什么好哭的,我又不是没男人活不了的,我多牛逼啊,没有我那几个孩子说不定就归西几个,我不需要男人!
吗蛋,吗蛋!霍寒煜混蛋!
我还是想咒骂他,虽然理智告诉我,他有他的事情要做,结婚……
我苦笑一声,躺下身子,慢慢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想,放松睡觉,只要睡着醒来这最痛,最容易胡思乱想的事儿就过去了。
可还是想哭,想大声哭,“哇……”像个孩子似得,哭出了声音。
“喂,你他吗的能不能让人省点心。”霍寒煜不知道合适钻进来,将病房的灯关了上,修长的腿几步跑到我病床边做了下来,双手不禁给我擦着眼泪。
模糊的视线里,看着他那双满满的都是对我担心和心疼的眼眶红彤彤的眼睛,我瘪嘴忍不住又哭了,张开双臂想抱抱他,但又懒的起身。
好像没有什么比他在这一刻能出现更珍贵了,我真的惭愧,自己怎么想那么多。
不该,不该,发誓一定不会在对他有任何怀疑,又或者不放心。
霍寒煜只好俯身轻轻的趴在我身前,让我伸手抱着他的身子,胸口对着我的脸。
他不禁抽噎了下,好似憋眼泪憋的把鼻涕憋出来了。
我抿嘴笑了笑,像个孩子似得,他在就美的像个孩子似得,看着他衬衫内的胸肌上的红晕点,故意调侃着,“吃,奶,奶拉?”
“还他吗有心思玩笑,谁干的?抓着我弄死他,马勒戈壁的。”霍寒煜一点也没心思说任何,起身轻轻推开我,拿着烟到窗口站着,借着窗帘缝隙照射进来的一点点月光的光线点燃了一支烟。
“我也不太知道,现在脑子很乱……”我本能的回应,但不禁却有些怀疑是霍天龙。
“如果我在,就不会有事了。”霍寒煜深吸了口凉气,用力的吸了一大口烟,那一口烟几乎把半支都吸了进去,微微咧嘴咬着烟头,双手掐腰望着窗外。
“别自责。”我连忙道。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我下意识的问道。
“闹这么大我都不知道,要我干什么?”霍寒煜回头瞪了我一眼。
“昨晚我给过田恬的号码打电话的。”我又试探着说道,我自然明白他肯定能知道我出事,除非不爱我,但我想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给田恬打过电话。
这个女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罗娜,你又再想什么?”霍寒煜看穿了我的心思。
“没什么。”我勉强的笑了笑,已经没办法再跟他争执什么了,此时此刻,有什么理由去耍脾气疑心疑鬼不依不饶呢。“只是,你这洞房之夜,出来……”
“我他吗什么时候说要洞房了,人家那么小呢,我可没那心思,不喜欢那类型,下次你要真想我洞房,你托梦给你妈在监狱里生个跟你一样的妹妹,或许我他吗的还能试吧试吧!”霍寒煜有些无奈,语气越来越糟糕,毕竟此刻不像是上一次我受的是那种屈辱,他想尽办法温柔,现在满满的都是恼怒的原型,“我告诉你,关于我这一块的,你什么都别想,明天开始给我老实家里带着,夜总会别他吗开业了。”
“好,好,我不想这个。”被他看穿心思,我不得不屈服,只得回到刚刚的话题,“你觉得,会不会是你爸爸做的。”
“不会!”霍寒煜回头很肯定的看着我,“我爸最近真的很高兴,儿子结婚,大喜的事儿,怎么会干这种事,而且,我肯定,他到现在为止,没有把苗头放你身上,我结婚,他更是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我电话监控都取消了……”说到这里,他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何,又意味深长的补充了句,“所有的都取消了,终于放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但又不知道从何问起这疑惑。
“没什么,再想想,有什么线索告诉我,吗的。”提起昨晚的事情,霍寒煜就气火攻心似得,扔掉烟头,用脚狠狠的踩灭了。
我仔细又回想昨晚当时的情况,手不经意摸到了我从我卧室里的窗滚出来时,受伤有些滋滋疼痛的腰,好像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当时,我的腰好像是被三块累叠到一起的红砖头磕到。
我家后院子,是婉娘种的小菜地,洪洛宇之前还在那边种些花花草草,整理的很干净,没见有过红砖啊。
那红砖是用来做什么的。
再仔细想,我好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