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解释点什么吗?比如你带了那女孩见了你妈。”我委屈的嘟嘴问道。
“能不能别像普通女人那种想法。”霍寒煜眉心起了褶皱,不禁又转移话题,“我晚上可得按时回家,我爸以为我返回去陪我妈呢,时间很紧……”说着他看似很有兴致的把我推倒,身子压倒在我身上,直接吻向了我的唇,呼吸稍显不平稳,“想不想,身体好点了吗?你能不能受得了?”
我稍微有些许感觉,可脑子里关注的还是他要结婚的事实,用力的搬起了他的头。“我要不找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找我。”
“等会再说。”霍寒煜眉心拧了拧,还是不想说的样子,伸手解着我的衣扣,“别乱叫啊,被人看到怕你不好意思。”
“你怎么这么有心情?”我终于还是理智战胜,用力的推开他,起身便把衣衫的扣子系上。
“你他吗的就这么不相信我?”霍寒煜愤恨的抓了一把地上的草,猛地扔进河里。
“你只要回答我,这婚,你到底会不会结!”我也不想争吵,感觉自己甚是委屈。
霍寒煜迟疑了,竟然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仿佛知道了答案一样,很是失望。
我失望的摇摇头,起身便要走,从他修长的腿胯过去时,却被他抓住了手。
他仰头很无力的看着我,月光下那双泛着星光的眸子仿佛会倾诉他的苦衷似得。
“你就是想我接受,对吗?接受你的婚姻,做你外面的女人?”我低眸冷冷的看着他,期望着他的答案,我不想我爱的男人和有些男人一样,很自私的想有爱情,又想有婚姻,婚姻和爱情不能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得到,就要两个女人……
“我不是让你接受,我只是觉得你会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霍寒煜的深吸了口凉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显得有些疲累,从心底往外泛着的累。
“只爱?”
当时听到这话时,我心里是觉得痛的,人总是不知足的,得到了一张床,就想要一个房间,得到了一个房间,就还想要一个房子……
最初,我只想要他在一起不分离,到了结婚这个敏感,我不想他跟别人结婚,将来或许还奢望着和他结婚。
自己都清楚和他结婚是奢望,他的努力让他很累,虽然我不知道他都是怎么努力的,甚至那时候我觉得他没努力什么,到后来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见惯太多风雨的我,还是吓坏了……
“你相信我,你只要等着就好了!”霍寒煜将我拽倒,一把搂进在他怀里。
我还是很纠葛,“难道你是想和那个女孩结婚,然后等你有势力了在离婚吗?这对谁都不公平!而且我也忍受不了你每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的到了那一步,或许我会绝望的离开,或许我会更受不了没有他,还想折磨自己真的就默默忍受。
“你他吗的想太多了,我现在真的不能和你解释!”霍寒煜好像失去了耐心,气恼恼的站起身来,很无奈的看着周围,又看了看坐在草坪上,他脚边的我,深吸了口凉气,仿佛是在告诉自己冷静,别发火,要有耐心似得,又深吸了口气才道,“环境优雅,月光迷人的……”说到这里他不禁又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挑着眉梢问道,“男的够帅吧?”
“能不能别转移话题!”我真是又气又闹心,但好像还有点想笑似得。
霍寒煜忽然弯腰伸手,抓住了我的后脖领子,直接给我拎了起来,逮鸡仔子似得把我拎到他面前,“啧啧啧,这姑娘也真漂亮,我就是看你漂亮,不然你他吗这么让人闹心,小爷我直接给你扔河里,你可别仗着你长得漂亮,就各种欺负我啊,小爷可没那么多耐心……”
“霍寒煜!”我不禁脸色涨的通红,火气也没了,想追问的心也没了,完全被他吃定了。
霍寒煜这才松开我,不禁抬手擦了下额头,“女人真麻烦,你,也就是你罗娜……”
我努了努嘴,不由的坐回草坪上,蜷缩着抱着双膝,将下巴惦着膝盖,偷瞄着他那副无奈的样子,不禁想笑。
“他吗的,你再墨迹,我他吗的找小姐去了。”霍寒煜的话音未落,便直接给我扑倒在地上。
听到他说找小姐,我又是一阵气恼,正想挣扎抬手给他两巴掌,可双手已经被抓住,按倒到了我头顶的草坪上,嘴巴被他堵的死死的。
“呜呜……”我挣扎了下,好想跟他说能不能还个地方,地下好凉,隔着衣服都觉得寒凉潮湿。
退去裤,子潮,湿的空气瞬间扑打在我双腿的肌,肤上。
霍寒煜显得有些紧张,我一出声就不禁把我的唇咬进嘴里,终于绷不住不得不松开嘴,停止了动作,“别出声啊,我看那边有人。”他不禁鬼祟的用身子盖住了我的身体,风衣搭在我漏在空气里大腿的两侧。
又是一阵酥麻感,我没顾得头上走过的人,偷偷的将双手从他手心里抽出,坏笑着直径去解他的腰带。
“我他吗的是不想我的女人又被人看到,眼珠子都给他们挖出来。”霍寒煜带着恼火又似乎宠溺的神色瞪了我一眼。
“啊。”我的心稍稍有点沉,又想起了那几个老外,这才察觉,霍寒煜对冯雪嫣留情,那几个男人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时间有点早,来来回回人多,走去车里。”霍寒煜本能的急忙忙的起身,不料裤子竟掉了。
他尴尬极了,赶忙提裤子。
大概是灰白的发丝太显眼,不禁被一对儿路人瞧见,还传来讥笑声,“有人玩野战。”
我不禁偷笑,躺在那里赶忙提裤子站起身来,把脸捂上就好,透过指间的缝隙看着他那张绿了的脸,
“你怎么学这么坏。”见那俩人走了,他赶忙抱起我,穿过铁栏杆,回到了车里,启动将车子,车子的斗篷将我们关闭在一个密封的小空间里。
“你他吗的好像学的更多了。”我看着他的手指充满了鄙夷和讽刺意味儿,“碰了多少女人了?”
提到这个话题,他气的贴在我脸颊上的双唇都抖了,不禁狠咬了我的脸,“你是不是洒,教育片那么多,不会看啊?”
“属狗的啊?”我痛的想推开他,不料却被他急忙忙的解开了衣服。
“是啊,属狗的,咬死你算了。”他应和的一声便直接咬向了我的心口。
“啊……”我痛的叫了一声,想推开他但终究还是躺在被放倒的车座上,任由他。
疼,还是疼,跟他吗的喂不饱的狼似得。
做这种事,还的看他心情,想让他温柔点,还真他吗的费劲儿,好像记忆力,只有他戒毒后的那一次,他脆弱过后的温柔,满血复活还是那个德行。
不是应该女人不好喂饱吗?或许是我对那方面要求不是很强烈……
他送我到家门口时,我下车脑子还在晕着的,好似一直他顶着心花儿飘着,浑身骨头架都散了,人家做那种事是滋,润,我这怎么感觉跟被掏空了似得,浑身发抖,腿软的差点没进去家门。
临走时,他告诉我,不要在轻易找他,这次是她妈给当的挡箭牌,霍天龙已经在这个城市了,眼线又布的满满的,也不要我出门,他会找我的。
我没有想太多,被搞的太乏,钻进被窝一股脑的就睡着了。
我做好了等待他给我他婚姻的答案,但有人却不想我等待答案,隔天,便主动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