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她这半生浮华,有过那么多的男人,甚至有的男人她都不记得名字,当然在她所指那有过的男人不把上床换钱算上,在一起过,谈过恋爱的搞过暧昧有有精神上依靠的才算她的男人。
可男人们多半是无情的,逢场作戏,玩玩便罢。
她也总是哀怨自怜,但她没想过死,大概总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
最近,她没办法为了生活,又找联系了之前带过的女孩,偶尔用以前的客源拉点皮条,可是还遭遇扫黄,差点没给她扫进去……
“记得橙橙吧?”沙姐忽然道。
“当然记得啊。”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进去了,前几天。”沙姐无奈的深吸了口气。
“怎么回事?”我一惊,连忙追问。
“刚刚不说了吗,扫黄。”沙姐扁扁嘴,整个人都萎了,“世道不好干了,可不比头些年。”
这么说,我那次不是眼花。
“这么说,橙橙跟着你?”我连忙追问。“他不是去外地了吗?”
“是啊,前阵子回来了,想在跟我,可是没想到我这么落寞,只能找几个散客穷鬼给她。”沙姐无奈的叹息一声,从床头柜里掏出烟递给我,我看了下那烟,下意识的走出房门,找到我的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些钱和一包烟,才返回沙姐的房间,将钱和烟扔在床上,“你之前喜欢抽这个。”
“呀,看来你混的不错啊?”沙姐有些惊讶,赶忙把烟和那碟子钱收起来,“回头我有就还你。”
“嗯。”我抿嘴微笑回应,本想说也不能白跟那富二代一场,但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跟霍寒煜还没有结束,甚至认为不会结束,可是他的婚姻他还没有跟我解释,也没有时间详谈什么,他最近都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大概是潜意识里,我太相信他了,更多的只想操心自己这一块……
我没有立刻和沙姐说夜总会的事儿,只是先看看她的情况,夜总会的事情,我还是想能尽量幕后呆着就幕后呆着。
又闲聊了一会儿,她张罗着请我出去吃饭喝上几杯,我声称有事,留了电话让有事打电话便先离开了。
离开沙姐的家,我让洪洛宇直接开车去了警局。
之前忙活小歌厅的时候,这里攀了一点关系,打探到了橙橙的情况。
还好不严重,又没有案底,我托人找律师,又花了些钱,我把橙橙保了出来。
隔几天我在看守所接她的时候,她很震惊,险些没认出来我,直到我冲她微笑,并满眼泪花儿的时候,她才认出来,“怎么是你啊?罗娜?”看到我衣服还算整齐华丽的,身后又车子,不免她有些心里落差,底下了头。
毕竟当年,我们是一起出来混这纸醉金迷的圈子,都醉生梦死过。
如今都奔三了,她还在底层游走。
“上车再说。”我赶忙上前抱了抱橙橙,不管怎样,橙橙我都是要帮的,甚至我对她会跟对雨桐一样,她要什么,我都会给什么,只是我不会表现出来,不会告诉她原因。
上了车后,橙橙很兴奋的摸着车子上的真皮座椅,“罗娜,你这是发财了?我还以为是谁管我呢。”
我笑了笑最近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样类似的话了,我所经历的换来这些是应该的吧,更何况其实我不想要这些,我宁愿那个男人可以每天陪在我身边,粗茶淡饭……
“你有没有见过王辉。”橙橙没有聊其他,忽然问道。
这话直接给我问傻了,她不是应该知道王辉死了吗?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