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被单,昏暗的房间和乌黑的长发一起衬托出那凝脂如玉的肩头和脸蛋来,石涧仁还隐约看见那精致玲珑的肩头上似乎也有几块斑点?!
姑娘就那么靠着不说话,虽然昏暗下不怎么明晰,可眸子波光盈盈,随着两人目光对视,深谙面相的小布衣只能说,那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一股说不出的诱惑力让他嗓子眼又发干,干得要命,连使劲想吞咽一口唾沫都做不到,最后憋出来一句:“怎……么,会这样?”除了刚才情急之下吼出来的声音,现在简直沙哑得吓一跳,就跟生锈的铁板碾磨一样。
吴晓影的声音不沙哑,慵懒中还带点润泽的轻柔:“没什么样,你喝多了,我照顾你是理所当然的,总不能阿妈或者我妈来吧,再说让其他寨子里的姑娘我还不放心卫生问题呢。”
石涧仁一点都没往日的云淡风轻:“可……可……”
吴晓影强势接招:“没什么可可可的,你觉得是我趁你喝醉了突破两人关系,是我不要脸也可,我说是你喝醉了身强力壮,小女子没法抵抗也可,还可以说什么都没发生都可,我都可以接受的。”说完还看了看床头柜,那架势好像是要点支事后烟,然后在烟雾缭绕中淡淡的说出那句反正我都会负责的。
因为石涧仁是这么感觉的,姑娘才云淡风轻的架势竟然一下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
吴晓影静静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过了一会儿把自己溜下去一些侧躺住,拉了被单盖住自己,轻拍床边:“好了,现在这个社会***或者男女之间上个床不算什么,就当是压力很大放松一下,过来抱着我再睡会儿?还有几个小时才去跑步呢。”声音柔顺得好像丝滑一般,还有点魅惑的口吻。
石涧仁低头看着身上若有若无的红斑:“如果……没发生什么,这是什么?”
吴晓影声音没变:“湖边过来一群喝醉了的大老爷们七手八脚把你扔上来的,难道你认为我背得动……”
石涧仁还是没抬头:“那你肩头呢?”
吴晓影平静:“毛细血管破裂的吻痕嘛,我自己都能种草莓的,要不要我再弄一个给你看?”
石涧仁也平静了:“你要怎么样?”
吴晓影直接:“未来我没法继续跟着任总,也没法继续再做演员,我只能跟着你,如果你不愿把我当成你的女人的话,我也会是个很好的工作伙伴,你相信我的演技,肯定会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石涧仁抬头:“那到底发生过什么没?”
吴晓影已经把自己完全裹在被单里,只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脸:“你猜!”
石涧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可裤衩上的自然形态让他又有点狼狈的弯着腰,还飞快的拉了一下卡住的裤衩边缘,本来积累起来的一点气势丢了个干净:“我的衣服呢?”
吴晓影瓮声瓮气得估计有点忍笑:“卫生间里!”改造过的木楼依旧只是一层才有一个卫生间。
石涧仁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出去。
外面夜凉如水,还有点刺骨的冷意,他打了个哆嗦关上门,试试扭头,嗯,真能够得着肩膀上咬个什么红印来。
里面传出一声似远似近的慵懒声音:“明早叫我跑步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