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号秘书扭着臀把酒杯递送到寒风的面前,特具桑巴风情的节奏抖动,着实令寒风开了眼,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妙,他慢慢地发现自己已失去了抵抗。
在血雨腥风里彷徨却也勾起了欲火的燃烧,他努力地控制着身体,却也**了半尺高,犹如走近了非洲的原始森林,剥光一切在畅想。
当和谐号秘书扭着臀越靠越近,寒风的身体也跟着在颤抖,在迷蒙中延伸着躯体,触碰到了够不着的邪念,在前进后退左右上下摇晃,随着几个吊拍的节奏又达到了**。
寒风感觉到身体已湿润,防线已经崩溃,不可多纠缠逗留,他必须得要逃避,不,不可以逃避。
如今自己就是一只鱼,只可以在网里享受着自由,若脱离和局限自由的束缚就将走进死亡的渊谷。
寒风用冰火星刀挑起了和谐号秘书臀部的酒杯,旋转于空中飞流直饮而下,解了相思之渴,灭了**之火。
寒风把酒杯挑弹到和谐号船长的桌上,没有摇晃直降稳妥,再借着弯曲的弹力用冰火星刀拍打在和谐号秘书的臀部上,力度控制得刚刚好,不痛不痒还想要。
一声放荡的尖叫随着音乐里的马蹄声掩盖奔向了远方。
音波激起了千层浪又碎向了山崖,几个生命又在垂危着挣扎,几丝念想又在飘泊中荡漾,几许风光又在迤逦中木讷。
和谐号秘书临别前抛下一句话:夜未央,情未了,听夜潮,狂风号!
寒风把**的枪举过了胸膛,当作扬起的麦克高唱:情来过,缘浅了,风悲伤,扯断肠。
河蟹拍了拍桌子,杯子瞬间碎裂,动感妞:我以为她有多能耐,还不是败兴而归。
动感号船长:如此说来,她也输了?
河蟹:不光是她俩输了,我们也都输了。
言罢把眼光打向桌上碎了一滩的玻璃渣:你们看,这玻璃片碎得多均匀,若不是借用了意念道法,怎么也达不到这样的一种境界。
动感妞:哟!船长,您这是在变着方夸自己呢?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十月十三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