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何沁点了点头,短短的几天经历,让她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变得坚强了。
池语晴看着好友的改变,心中酸楚,她把那张还剩两百万的卡交给何沁:“我还有一些钱,你取出来救急吧。”
何沁握着这张卡,感动的又哭出了声,哽咽道:“谢谢你,语晴,等我有机会,一定会还给你的。”
“先不提这事,我必须得走了,可能…要过几天才能来看你。”池语晴一脸惭愧的说。
何沁知道池语晴的处境也不好,不想再为难她,赶紧催促她:“那你先走吧,我没事的。”
“好,保重!”池语晴叮嘱了一声,转身出了医院。
龙瀛见她眼眶红红的坐上车,淡淡的关心道:“别告诉我,你朋友快要死了。”
池语晴却苦笑:“她现在比死还难受。”
“怎么?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龙瀛提起了好奇心。
池语晴摇着脑袋:“不,她没病,是她的家庭一夕之间破产了,她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现在,她却只能守着她哥哥在医院度日如年。”
龙瀛眸底起了一层的霜寒,他紧盯着池语晴问:“你朋友叫什么名子?”
池语晴一呆,没料到龙瀛会问的这么仔细。
“她姓何吗?”龙瀛的嗓音突然就变的十分的冷,像结了冰似的。
池语晴十分的诧异:“你怎么知道?”
龙瀛铁青着脸色,一语不发,径直开车离去。
池语晴心里却堆着无数的疑问,可看到他冷若冰霜的脸,所有的问题都不敢问。
一直憋到了酒店的房门口,她才鼓足了勇气问他:“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朋友的事吗?”
龙瀛一脸冷酷的盯着她:“何家的事,你别再管。”
“为什么?何沁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遇到这种事,我为什么不能管?”池语晴却突然激动起来,她预感何家的事,和龙瀛有关。
“你管得了吗?”龙瀛语气也蓦然变重。
池语晴张口结舌,美眸闪动着一丝慌乱:“何家发生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龙瀛俊美的脸色骤然沉下,冷冷的说:“不该问的,别问。”
池语晴却一脸焦急的拉住了他的手臂:“告诉我,跟你有没有关系?为什么?”
龙瀛看着紧紧抓在手臂上的小手,浓眉一拧,绝情的将她的小手拿开:“我说了,不许问。”
池语晴的小手刚被推开,房门突然重重的一关,池语晴的心也咯噔一声,悬空了。
她突然慌的六神无主了,如果…如果是龙瀛把何家害成这样,何沁岂不是要恨死了她?
池语晴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坐卧不安,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何沁。
其实,何沁已经知道龙瀛的存在,但并没有见过龙瀛的样子,只听爸爸和哥哥说了这个可怕的像恶魔一样的男人。
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和哥哥的遭遇,也和那个令人胆颤的男人有关系。
龙瀛离开酒店,深知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便和墨槐一起,提审了向问天。
向问天从池栋手里拿了一千万,准备出国避难,可惜,唯一的儿子却受到如此的重创,他害怕的哪敢逃?
当他被带到龙瀛的面前时,他面如死灰,仿佛瞬间老去十岁,恐惧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男人。
他很年轻,目测不会超过二十七岁,可他与身俱来的慑人气质,却令人不敢直视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害的我家破人亡,抢了我的公司还断了我儿子的手臂,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说出来啊?”向问天痛哭失声,充满了悲愤。
龙瀛盯着他,目光清冷,声音也冷冷的响起:“我要你好好回忆一下,三年前,在东郊度假村的后山发生了什么事,把你所看见的人一一指出来,否则,你的灾难还没有到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向问天听到龙瀛的话,直接吓瘫在地上,他恐惧的睁大双眼:“你…是那个人的…”
“别管我是谁,我只想知道那天晚上参与动手的人有哪几个。”龙瀛目光阴冷如霜,穿透过向问天胆颤的眼睛。
向问天恐惧的直发颤,心中已经开始计较了轻重了。
想当年他和秦民泰池栋三人结拜兄弟,可前几日,他上门求救,秦民泰连门都不给他开,池栋也扔了一千万让他离开凌城,把他当乞丐一样的打发了。
想到被他们如此轻蔑,向问天心中就愤愤难平,当年那件杀人案,他并非参与者,他只是…旁观了过程而于,可他们两个却好端端的,偏偏自己被害的家庭破碎,狼狈不堪。
龙瀛眸光微抬,冷冷的说:“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向问天仿佛做了重大的决定,咬着牙说道:“好,我交代,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只求你能放过我的家人。”
墨槐忍不住喝斥:“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