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李昔年的手搭在木栏上,笑的不能自己。
年遇荒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有那么好笑吗?爷就真的长的那么寒碜吗?好歹爷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爱的美男子啊!这浓眉,这大眼,这高鼻梁,这光滑的肌肤,还有爷这身材,八尺男儿,玉树临风,你居然笑的跟个疯子似得!”
“咯咯咯咯咯!”太好笑了!菲佣,年菲佣。
有才有才!
年遇荒讲的重点和李昔年的笑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可是李昔年依旧笑的很开心,年遇荒依旧很郁卒。
他长得又那么寒碜吗?话说这女人连年非雍到底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呢!居然嘲笑他到现在!
不能忍!
“李昔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爷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年非雍!啊!爷自夸几句用得着你笑到现在吗?”年遇荒的声音突然放低,“话说,这么多人呢!给我点面子!”
“啊啊!”李昔年啊了两声才发现自己不能说话,连连点头,不笑了,因为她自己也觉得笑的好难听,公鸡打鸣也比这好听。
李昔年的小脸因为刚刚大笑,红了不少,跟在年遇荒身后,岁没有笑出声,但是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脸都要笑僵硬了。
年遇荒和李昔年在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年遇荒很利索的点了几道菜,然后看向李昔年,发现她还是在笑。
“那年非雍爷看他一定是毁容了,爷早先也是接到消息说他在战场上受伤了,所以想带你来看看热闹,没有想到他堂堂镇北大将军,居然是坐在马车里进城的。”年遇荒嘴角上扬,笑意甚浓,俊眉上挑,“李昔年,所以你就算怎么笑爷,爷始终觉得,那年非雍现在一定没有爷英俊帅气。说不定,他脸上到处都是伤疤呢!”
李昔年看着年遇荒,这人有毛病吧!没事和一个上过战场保家卫国的人比什么谁更帅啊!
无聊!
李昔年撑着下巴,眼神骨溜的东看看,西瞅瞅,不过脑海中一想起菲佣两个字,就忍不住笑。
这次她学乖了,不笑出声了,默默的憋在心里笑,只不过她的脸上依旧带着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笑容。
笑的太放肆了!
“李昔年,你在笑你信不信爷现在就带你去看看那年非雍,到底是爷比较帅一点,还是他毁容了的更帅!”
好啊!
李昔年点头如捣蒜,一脸的期待,她一直对军人有种莫名的崇拜感,尤其是刚刚听了别人说的,她就更想见见了。
“哼!你真的这么想见的话,爷就偏不带你去!”年遇荒得意洋洋的说道,他不可不能这么贸然的去啊!
他得先去打探打探虚实,然后再好好的让李昔年看看眼,他年遇荒虽然比较能吃,但一直秉持着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定律,坚持饭后锻炼,身材绝对倍儿好。
“呼!”李昔年对着嚣张的年遇荒呼气,然后白了他一眼,不去就不去,谁稀罕不成!
年遇荒扶额,“爷真是服了你了,一点都不淑女!四哥可真惨。”
很快上好了饭菜,终于可以安静一会儿了。
酒楼的对面,对着大街的窗户慢慢关上,没有冷风的进入,屋内暖和了许多。
袅袅的熏香点燃,屋内渐渐充满了香气,炭火烧的明亮,照亮了女子美艳的脸庞。
“你给我的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药?不是说是致命的毒药吗?为何她还会活过来!”云韶华无心取暖,脸色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人,珠帘之后,缭绕的薄雾中有一个女子的倩影。
云韶华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要她死的是你,不是我,我既然帮你你就应该给我真的毒药,还是你想将我也一网打尽,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韶华公主,容王回来了。”对面的女子淡淡的说道。
云韶华看了眼刚刚关掉的窗户,这件事情,不需要她的提醒。
“所以呢?容王回来了,与我何干,与你何干!”云韶华的十指丹蔻一如往日般红艳,她的双手交织着,美艳动人。
“没有什么所以,我只是提醒韶华公主一声,昨天的事情虽然做的不成功,但是听说她嗓子不舒服了。”
“依我看,应该是哑了。”云韶华一提起李昔年,就嘴角一瘪,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她居然敢用枕头丢我,根本也不是一个不会反抗的软柿子。”
“嗯,既然容王回来了,这耀京的局势也会有另一番变化,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我也正有此意,但是,昨天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给我一个交代!那致命的毒药为何会变化那样!”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或许,这就是天降祥瑞的某种特别的能力。”
云韶华一听,脸上没有好脸色,直接起身,说道,“我先走了!”
皇宫,乾永殿内正中央,站着一个男子。
大殿之中,首位之上,此刻正坐着大承国当今的帝王,他的头发已经有不少的斑白,脸上的皱纹也一条一条的加深,不如年轻时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年鼎盛抬头,年非雍低身,“末将年非雍参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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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传说中的镜头君一晃而过!惊鸿一瞥,惊艳才绝,美轮美奂!撒花撒花!
年非雍:差不多得了!
西瓜: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