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爹一惊,我笑得更得意:“放心,我不会抢你饭碗地,只不过等会儿结帐的时候痛快点,若你少算了我们的七成,咱就得好好聊聊天喽。”阿爹忙诚恳的点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没有来过。
咚咚的鼓点传来,就像敲击在人渴望的心灵之门,异域的曲子响起,婉如银蛇缠绕。水雾缓缓升起,朦胧了心思,迷醉了人眼。
绯红的锦幕缓缓拉起,留下四片透明的薄沙,红黄绿白,若四色的鹃丝流光异彩。欢场里已经熄了烛火,此刻唯一莹亮璀璨的地方,就是舞台。
当锦幕拉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渴望透过单薄的朦胧,窥视里面更多的旖旎风光。
随着《莫呼洛迦》曲子的诱惑节拍,歌声响起的瞬间,那四片薄纱背后的身影妖娆地缠绕在钢管上,充满诱惑的舞动着,动作犹如爬行在人身上的灵蛇,摩擦间都是引人坠落的诱惑风情。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
末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天龙男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词:徐克 黄霑)
薄沙突然被拉入手中,手指沿着边缘拉扯着,挡在面前,仅露出两只妩媚勾魂的风情美眸,向台下一扫,引来无数倒吸气声。
彩纱的一端突然飞起,缓缓飘落到台下,在引起一部分人激烈争抢的同时,也成功的让另一部分人,张大了嘴,呈呆傻状,两眼发直的看着台上的四色淫狐。
红的火辣,黄得纯真,绿的靡艳 ,白的**,四狐紧紧贴身的短小上衣,点缀了无数同色系的钻饰,舞动间如蛇片粼粼绚彩。袖子仅到胳膊关节处,莲花藕臂上,戴满了各色手镯,晃动间流光异彩,清脆可闻。
低腰的裙裤,将诱的小肚脐展现在外,而肚脐周围在画上了蔓延的图腾后,又贴上了各种颜色的钻饰,本应同样展示的后腰,却被一条条晶莹的珠链从短衣边缘垂钓到低腰裤上,一摇一晃间充满虚幻般的诱惑。裤裙脚脖处被系了起来,呈现漂亮的灯笼状,修长美腿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这其实不是我的初步构想,我多想全方位的展现一下我性感的小蛮腰啊,可惜,那三位亲亲宝贝大人在第一次同仇敌骇,威胁我说:若敢将后背给外人看,就别想我在碰他们!我当下保证,后背的月亮大火凤,绝对是自家宝贝的私有产物,打死也不外露,才稳住了险些失火的后院。
我们唱着异域风情的歌,载满了磁性的诱惑,浅唱低吟间若柔软的鹅毛撩拨着人本就不飘忽的心智。红黄绿三狐旋转着围绕到我身边,我一个旋转,纤手若蛇蜿蜒,滑过黄狐的面夹,转身间将腿抬起,勾在红狐的腰身,缓缓下滑,听见台下此起彼伏的浓重呼吸,我妩媚的一笑。
在叫好声中,鲜花若淫雨般飞向我们……
眼神交汇,身体轻擦,我们用肢体舞动着爱恋,我们像蛇般弱若无骨,像狐狸般魅惑着众生。绿狐钻进我怀里,我的手在他身体前抱圈下移,形成了暧昧的旖旎。
身形不稳,若醉酒,若疯狂,我们一起旋转,飞舞,纠缠,若狐儿般私磨,若蛇般纠缠,在鲜花中,旖旎了一场春梦……
我想,今夜我们赚翻啦!哇哈哈……!
一曲完毕,若磅礴大雨般的鲜花迎面扑来,乐得我蹲下拾起一朵,起身后打算来个经典的骚包造型。也许是演出太成功,我太出色,人刚从地上站起,还没有站稳,就被冲上来的某人吻了个火辣炽热!
这……这……这粉丝也实在是太热情了吧?幸好是男子,要是女的,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慌乱的推着他,嘴里呜咽道:“你……你交费了吗?你……你……你就亲!”
他吻得急切而执着,趁我说话的功夫,舌头似蛇一样,滑进我口中,若狂风一样,扫食着我每一片柔嫩。亲啊,亲呀,唇啊,舌头呀,牙齿啊,把我仅剩的一点藏在牙缝里留到半夜饿时才肯舔吃的细小干粮全部过度到他的嘴中!有点过分哦!我呜呜了半天,终于在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得以呼吸。
我虚弱的大口喘息着,瞪向那乱亲我的人,这一看,顿时觉得心魂乱飘,一见倾心,小心翼翼,心花怒放,心乱如麻,心惊肉跳等等,真的,什么感觉都有,乱成了一团麻。
他既深情又激动,即爱恋又气愤,既那样又这样的凝望着我,就仿佛我是他远隔千山万水的爱人。那狭长的凤眼里萦满了激动的水雾,仿佛轻轻一触,变会有清泪滑出动情的晶莹。而他,竟让我觉得无比熟悉,仿佛就生长在记忆的锦盒了,只不过此盒子被丢失了,无从找起。看着他,我有丝辛酸,有丝期盼,有丝迷茫,有丝心疼与渴望。
那有着美丽弧线的唇微颤,承载着万千深情,混杂了兴奋与激动的喊了声:“弟弟……” 再一次被他紧紧拥入颤抖的胸膛,狠狠的吻住。
“我……呜……”别别别别这么热情,我我我我我有点受宠若惊,你你你你你你别这么亲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不是你弟弟!
哎……场面突然变得混乱,若熏闪身突袭而来,却被突然出现的护卫挡了回去,红依绿意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而我这边仍旧吻得昏天暗地,焦急中,我抽出嘴狼嚎了一嗓子“都TMD给我住脚!别踩我的花!”就又被眼前的人死死缠上,吻得那叫个**!
八十七。‘聚’离
不行,不行,次吻太霸道,上人不来气了,我要晕了,真的要晕了……
我身体一软真的趴在了那人身上,那好闻的檀香味道竟让我觉得无比的熟悉,很安心,很舒服。他紧紧搂着我,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其实,大哥,我真的比你还虚弱。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凤眼飞扬,神采奕奕,勾起噬人心魂的邪媚笑容,声音沙哑的在我耳边呵着暧昧的气体:“弟弟,你很不乖,知道吗?约好十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