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笑,不笑”落璃忍住笑意,却在看见南意欢清冽的锁骨间露出的那抹细带时眸光黯了暗,她坐直身体,柔声劝道“公主,人世苍茫,能恰好萍水相逢,还能携手同行的实在少之又少。太子殿下是个极好的人,落璃很是为你高兴。”
“嗯,我知道。”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后,落璃便回了房。
......
傍晚时,越君行命人传话回来说今日会忙到很晚。因此,南意欢独自在房中用过晚膳后便早早地沐浴更衣。
今夜星光黯淡,整个苍穹似被一块巨大黑布遮掩,只有零碎几颗寂寞坠在上空。
南意欢在床上躺了半响后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披了衣袍临窗作画起来,画了两笔她心生烦躁,便又取过经书抄录起经文。
一旁的风妩探身看了两眼,觉得有些不对,向候在另一侧的夜竹使了个眼色自己偷偷退下了。
白日间,南意欢没有遗漏落璃眼中那一抹失落和伤感,她想起两人在北越见面时自己曾经问过有关落璃心中属意的人选,当时她言下之意乃是与此人绝无可能。
南意欢突然心中有些烦乱,她隐约觉得落璃所说的此人她应该认识,而且熟识。
这人会不会,是他!
南意欢一手执笔撰写着般若经,一手抚触着脖颈上的细绳,手下用力轻轻一拽,露出的正是那日上元灯节时自己赢得的那一块半月玉佩,这块玉佩越君行也有一块,也是那日他猜中灯谜所得。
她清楚记得,当时落璃正是看见自己脖颈上系的这块玉佩才变了脸色,后来才与自己说了那番相逢同行的话语的。如果,真是如此!
落璃不是冷羽裳,怎么办?
她自是不会相让,可她也不想伤害落璃。
窗外风起树曳,幽幽晃动的烛光映着树叶枝桠的黑影斑驳洒窗台书案上,地上慢慢都是散落的抄好的经文,从最初的一笔一笔端端正正到潦草难懂。
满屋弥漫的墨香让南意欢在冥想中愈陷愈深,连越君行何时回房的也不知。
夜竹看见他进来,与刚行至门口的风妩对视一笑,悄无声息地掩门退了下去。
越君行俯身一张张捡起飘落在地上的纸张,从背后轻柔地按住她仍在弄墨的手,低笑道“很晚了,明日在写吧。”
南意欢眼波一闪,微有些怅然地扔下笔,转身看着身侧那道清俊独绝的身影,想开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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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晋王 后悔拒婚
越君行看着刚被拾起的字迹潦草的经文和南意欢闷闷不乐的样子,知道今日定是有事发生过。
刚才在从书房回屋的路上,他就曾问过风妩今天白日她都见过谁,说过什么话。风妩细细回想后给他略略复述了遍,随后又提到她在沐浴时曾对着取下的月牙玉佩怔然看了半天。
此时,南意欢手中仍紧紧捏着那枚玉佩,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在颈肩勒出一抹细痕。
那玉佩便是在上元灯节时两人分别赢取的彩头,自上次自己那块被南意欢以外在柜中发现后,她便将其用绳系了套在颈间贴身带着。
难道会跟这块玉佩有关?可是任他如何苦思,也没察出有何异样,更何况她今日未曾出府,也未曾收到夜竹给她传来的密报,只见过落璃。
难不成,与落璃有关?
定是与落璃有关。否则依着南意欢的性子,不会再有事情会对自己欲言又止。
想起落璃,想起他!越君行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该不会,她误会什么了吧!
在一刹那想要试探和解释的想法过后,他忽然抿唇一笑,为她对自己的在意而愉悦。
忆起今日午间收到的风痕传来的那封书信,他决定暂时不作解释,等到不久的将来,南意欢自己发现那天,也许会更有趣。
于是,他微微一笑,轻揽着她往床边走去,恍若未觉她的失常,只将今日处理的一些琐碎事务一一说给她听。渐渐的,南意欢的心绪也被转移了过去,开始和他讨论起先期开设哪些商号的事情来。
最后,论的累了,她便倚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越君行替她将露出的玉佩塞回衣襟领口内,在她唇边轻轻一吻后抱她在床上躺好,盖好锦被,出了房门。今日他实在太忙,此刻书房中还候了风倾下属的十二房各行掌柜,再不舍,他也得离开。
……
清晨。
南意欢睁开惺忪的眼眸,侧身看见睡在屋内软榻上的越君行。因着自己有浅眠的习惯,所以每当他回屋很晚时便会睡在软榻上休憩过夜,以免弄出声响吵醒自己。
南意欢手脚轻声地掀开锦被下地,走到软榻前托腮蹲下。
冬日的阳光穿透凉白的窗纸,暖洋洋地洒进屋里,迤逦在他清风如画的脸上,映出明月珠辉,惟有那双凤眸下淡淡的阴影显示着连日的疲惫。
南意欢伸出手隔空从他俊朗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慢慢滑下,一笔一划细细勾勒着这极若惊鸿的轮廓,目光竟有些痴然,舍不得挪开。
察觉到自己身上有些寒意,再看他身上仅只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