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快来看看妈吧!”一进卧室就听见里面焦急带着哭音地男声,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看见主心骨回来了,眼圈都红了。
“哭什么?我把医生请回来了。”老赵绷着一张脸说道。然后回头道,“陈医生、方医生。”
尽管还是严肃着一张脸,不过这声音可是柔和了不少。
陈医生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看看再说。”
老赵拉着赵小刚让开,“陈医生、方医生麻烦你们了。”
黄依琳也想跟着进去,则被常久春给扯着衣服,“一点儿眼色都没有,屋里没地儿了。”
“放手!”黄依琳轻喝道。
常久春松开手,还特意地在裤子上上下摩挲了两下。
黄依琳见状立马如炸了毛的猫似的,一张脸憋的通红,不过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发作,气鼓鼓站在门口看向屋内,好女不跟男斗,小气吧啦的男人。
哼!常久春心里冷哼道,师傅心好!不代表他们这些人也看你顺眼,尤其是不知死活的挑衅薇拉。哼哼!
方默南和陈医生靠近床,坐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先把脉!
少顷两人撤回手,方默南看着他们父子俩道,“不是中风!”
“呼!”父子俩同时松了口气,中风就意味着瘫痪,严重的可是会没命的。很难治疗的,即使治好了,也有着这样那样的后遗症。
老赵道,“那孩子他妈到底啥病啊!”
“病人是不是自汗,稍微一动弹就开始狂出汗,弄得身上跟浇了桶水似的。”方默南笑着问道。
“你咋知道的。”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赵小刚同声说道。
“看出来的啊!”方默南含笑说道。
“你们怎么没告诉我。”老赵有种他也说不出的失落感,他可是一家之主耶!
“告诉你又如何?一天到晚不在家。”赵婷婷不满地嘀咕道。
“婷婷!”躺在床上的病人轻喝道。
赵婷婷委屈的红了眼眶,老赵同志则一脸的愧疚。
室内的情况不妙啊!方默南出言道,“老赵同志你好福气哦!”
她一说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方医生,这话怎么说的。”老赵不明所以的问道。
“呵呵……”陈医生笑道,“老赵同志,你儿子、儿女把病人照顾的很好,床单、被罩、衣服都洗干净了。所以你才没有发现病人的不妥!要知道,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有的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
别说病人卧床几天,家里依然干净整洁了。
“我说呢?这些天晚上回来家里阳台上搭的密密麻麻的,我还心说呢?这我媳妇儿病了,谁洗的呢!”老赵嘴里嘀咕道,不过这声音可是大伙儿听得清清楚楚的。
方默南打趣道,“老赵同志,这观察力有待加强哦!”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这是间接的在说他粗心,粗心!“等等!孩子他妈,小刚,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他犀利地眼神看着自个儿的老婆孩子。
哦!这刑侦专业能力立马就回笼了,人们往往总是忽视自己的亲人。
“只是出汗不至于天天洗那么多?”老赵看着他们母子俩人道。
“这个……”
“四肢不听使唤,瘫痪在床,那么……”老赵摩挲着下巴道,猛的抬眼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显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了。
“我这不是难为情吗?再说了你那么忙……我……哪知道越来越严重!”在老赵同志凌厉地眼神中,病人别扭的扭过头。
“算了,是我的错,我忽略你们了。”老赵自责地说道。
方默南又趴在病人的耳朵边小声地问了几个问题,病人眼神震惊地连连点头。
‘瘫痪’在床的人,上厕所是个大难题,而病人还不止这样,有个让人很难堪的毛病,‘小便自遗’,就是小便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
大便也不成形,嘴也发紧,已经有十多天了。
“你们俩在小声的嘀咕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老赵同志不满意地说道。
“呃……”病人结结巴巴地看着他道。
“我们再说女人的问题,你也想知道。”方默南戏谑地说道。
一句话,说的老赵同志噤声,“呃……”
陈医生离的近,所以隐隐约约知道方默南她们俩在嘀咕什么,事关病人的‘**’,不好宣之于口。
老赵接着又道,“方医生,不是中风,那是什么病,如此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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